“做什么?”
一個持刀的護衛(wèi)朝薛玉良走來,將他攔在了牌坊下面。
因為薛玉良穿著文書袍,有可能是來道院傳達什么訊息,對方的態(tài)度也還算可以。
薛玉良說明了來意。
“??!”
那個護衛(wèi)很明顯地愣了愣,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我來道院短期進修!”
薛玉良重復了一句。
“哦!
護衛(wèi)恍然點了點頭。
他上下打量了薛玉良兩眼,忍不住問道:“老哥,今年貴庚?淬體境的武者?”
薛玉良笑了笑。
“免貴,三十歲,怎么,這些也要登記造冊?”
他反問了一句。
“那倒不用!”
護衛(wèi)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你若是前來道院進修,可有符牌在身?可有戶籍文書?”
薛玉良把戶籍文書拿出,又把從張樹德手里得來的符牌掏了出來,符牌由烏木鑄造,略顯沉重,上面寫著薛玉良的名字,圍繞名字篆刻著好幾個符文,龍飛鳳舞一般,極其潦草。
護衛(wèi)接過符牌和文書看了看,還給了薛玉良。
“隨我來!”
隨后,護衛(wèi)在前,薛玉良在后,一前一后穿過了道院大門,繞過屏風,往前走去。
那個護衛(wèi)在前面嘟噥著,聲音很小。
不過,薛玉良聽得清楚,對方分明在說……又來了一個,二三十歲了才來道院修行,這些家伙,想當官想瘋了吧?
十足的冤大頭!
這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為什么要這樣說?
不過,薛玉良沒有詢問。
他不想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