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家的,修煉需得全神貫注,你要是每天晚上都回來,肯定會耽誤正事啊!”
“無妨!”
薛玉良扭過頭,對鄭世玉笑了笑。
“世玉,你要相信你的夫君,以前只是沒有機會而已,有了機會,你夫君我一定能夠抓住它……”
說罷,他壓低聲音,在鄭世玉耳邊說道。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夫君我其實是一個修煉天才!”
鄭世玉理所當(dāng)然地把這句話當(dāng)成了玩笑,她笑著推開了薛玉良,柔聲說道。
“當(dāng)家的,我去給你收拾東西,你確定不在家吃飯?”
“嗯?!?/p>
薛玉良點點頭。
“我怕在家吃不清靜,等一會,張大哥肯定要上門來求助,只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愛莫能助??!”
薛玉良是一個好人,作為這條街巷上住著的能人,對于街坊的困難,能幫的他都會幫,不過是舉手之力,順便的功夫,所以,在街上的名聲比較好。
畢竟,他披著衙門的虎皮。
是的,他是普通人,沒有編制,不過是牛馬,然而,這個世界存在大把想做牛馬的人而不得的家伙,那些人,不過是螻蟻,又或者是路邊的野草。
在街坊眼里,薛玉良是一個能平事的能人。
但是,薛玉良絕對不是什么濫好人,力所能及的事情順手他也就幫了,自己沒辦法解決,或者解決這件事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薛玉良就會放手不管。
他自己也有家,有妻子,有女兒,他沒辦法舍己為人。
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張家丫頭失蹤,薛玉良也很難過。
他只是猜測這件事和昨天遇見的那些黑衣蒙面人有關(guān),那些家伙作風(fēng)硬朗,令行禁止,就像是大頭兵,又或者是經(jīng)過刻苦訓(xùn)練的團體,絕非散兵游勇。
他惹不起!
至少,現(xiàn)在惹不起!
若是好心把這個線索透露給了張家,萬一泄露了風(fēng)聲,他擔(dān)心自己全家遭殃。
所以,薛玉良決定早點離家,連早飯都不吃。
很快,鄭世玉收拾好了包袱,里面放著幾件換洗衣衫,雖然,薛玉良說了晚上要回來,萬一道院不許呢,所以,她還是給他帶上了衣衫。
薛玉良接過了包袱,手心里被鄭世玉塞了一錠十兩重的白銀,他有些疑惑地望著鄭世玉。
“當(dāng)家的,在道院修行,樣樣都要錢,窮家富路,這銀子你帶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