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楚楚譏諷一笑:“說這么多,你不就是想套我的話嗎?真以為我是hello
kitty,隨便逗兩下就能上鉤?”
“嗯,我是想套你的話?!?/p>
許輕衣沒否認,只是看著她時,勾了勾唇:
“不過如果有人在乎你的話,我會有這個機會,來跟你說這些嗎?患難見真情,你最親近的老公,你十幾年所謂的好朋友,在你快有牢獄之災的時候,就這么對你,你真咽得下這口氣?”
姚楚楚蒼白的唇緊緊抿成一套直線。
雙拳緊握,眉頭皺在一起。
許輕衣沒再多說,起身離開了。
之后幾天,她照例每天來一趟,每次都會給姚楚楚看,齊盛和不同女人周旋的照片。
當然,還有他在外面,春風得意地和客戶簽下合同的樣子。
至于許欣桐那邊,壓根兒不需要她多做什么。
哪怕沒有被許家禁足,那女人也絕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對姚楚楚伸出援手。
去拘留所的第五天,姚楚楚沒什么表情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齊盛的把柄,但有條件?!?/p>
“什么條件?”
“我父親那邊生意線,要全部恢復?!?/p>
許輕衣淡道:“那要看你給的把柄,有多大價值。”
“齊盛在陸氏貪腐金額,至少十位數(shù)起底?!?/p>
齊盛貪腐的事,許輕衣并不意外。
但也沒想到,金額會這么大。
她思索了片刻,說:“陸氏前段時間內部審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問題。”
“審計、財務,都有他的人,想作假并不難?!?/p>
姚楚楚又報了一串人員的名字,許輕衣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很是心驚。
她在陸氏法務部這段時間,對陸氏人員架構,也有一定了解。
這里頭一大半,都是陸氏高層。
甚至有好幾位,都是陸氏元老,當年甚至是跟著陸伯權,一路打拼下來的。
陸峋又是新官上任。
想動這群人,可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而且,貪腐這種事,內外勾結也是必然的,這幫人跟陸氏的競爭對手通了多少氣,也是個未知數(shù)。
姚楚楚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