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楚楚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打算怎么辦?”
許輕衣淡道:“陸氏內(nèi)部的事,自然是他們自己內(nèi)部解決?!?/p>
她跟陸峋承諾過,會(huì)調(diào)查齊盛貪腐的事。
現(xiàn)在有了眉目,下一步要怎么做,自然是陸峋要考慮的。
“你剛才答應(yīng)我的,我父親那邊……”
“斷你家生意的人是陸庭深,不是我,我在你們生意場(chǎng)上,沒那么大話語權(quán)?!?/p>
“許輕衣你——!”
姚楚楚雙目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你竟然敢騙我?!”
“我本來也沒答應(yīng),只不過是問了下,你要什么條件?!?/p>
許輕衣風(fēng)輕云淡地說。
姚楚楚要瘋了,抓住欄桿,瘋狂地伸出手想跟她拼命。
旁邊看守的人沖出來,立刻扣住她雙手,反手拷在背后。
許輕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憑你和許欣桐對(duì)我做的那些事,你覺得,我會(huì)跟你講任何條件嗎?”
姚楚楚嘴唇咬破,殷紅的血流出來,憤怒地吼道:“難怪許欣桐那么討厭你,你這種言而無信的女人,就活該克死你爹媽!”
許輕衣眸底閃過冷意。
盯著她時(shí),目光和冰一樣。
“姚楚楚,你是許欣桐的一條狗嗎?她說什么你就聽什么?她要是讓你去死,你是不是也得立刻找根繩子上吊?”
“我……”
“從我第一次見你,你就跟在許欣桐身邊,跟條哮天犬似的。你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主見嗎?除了跟在她身邊亂吠,你還有什么價(jià)值?”
這幾句話,猶如一盆冷水,直直地澆在姚楚楚身上。
她喃喃:“夠了……”
許輕衣卻沒打算松口,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說:
“就是哮天犬,也有個(gè)疼愛他的二郎神。你呢,你在許欣桐身邊,除了一次次地幫她背鍋,還能有什么下場(chǎng)?哦對(duì)了,你十五歲因?yàn)楣室鈧诉M(jìn)了少管所,不也是替她背鍋嗎?她對(duì)你有過一句感謝嗎?”
“夠了!”
“夠了嗎?”
許輕衣勾起唇,沒有任何笑意地說:“你要不要再看看,你在看守所受盡折磨的這些天,許欣桐又在外面干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你給我滾!滾!”
姚楚楚發(fā)瘋一般的,想要從椅子上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