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反對,也算是默認(rèn)某種意思了。
只不過,當(dāng)事人似乎還沒開竅,紅著臉說:“是我纏著阿聿帶我來的,他現(xiàn)在太優(yōu)秀,紅塵多,我怕她被別的女人勾走?!?/p>
“嗯,你開心就好?!?/p>
許輕衣寵溺地拍了拍她腦袋。
景老在臺上致辭,許輕衣沒怎么聽進(jìn)去,視線一直似有若無的,落在景燁身上。
直到一些碎小的聲音,傳進(jìn)耳朵:
“不是說景燁已經(jīng)結(jié)婚,連女兒都五歲了嗎?怎么這么重要的場合,沒見他夫人出來?”
“我是聽說,景燁老婆家里不太行,和景家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估計是景家嫌拿不出手,就沒帶人?!?/p>
“這女兒都五歲了,還嫌拿不出手?”
“誰知道呢,反正他老婆沒什么背景是事實,估計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讓景燁娶的她。奉子成婚什么的,又不是新鮮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景燁的為人,太有責(zé)任心,就被算計了唄?!?/p>
許輕衣循聲看去,說話的,是和她同桌的兩個男人。
兩人看見許輕衣,心里皆是一驚。
怎么以前,從來沒在圈子里聽說過,還有這樣一位美人。
許輕衣心思都在觀察景燁上,只看了兩人一眼,就收回視線,沒注意到,他們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的打量。
而肖笑則是陪著江聿,去其他桌敬酒社交去了。
便都沒看見,男人給許輕衣倒酒時,偷偷下的料。
許輕衣本來沒打算喝酒,但景老祝壽,都舉起酒杯道賀,她也不能特立獨行。
于是拿起桌上酒杯,喝了下去。
宴會快結(jié)束時,許輕衣隱隱有些發(fā)昏,身體也熱。
她了解自己酒量,雖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
難道是被算計了。
許輕衣拿出手機(jī),給陸庭深發(fā)消息,讓他等她一起回去。
陸庭深卻在這時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