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深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許輕衣:“當然?!?/p>
“你最好是沒興趣?!标懲ド畛料卵?,“景燁跟景臣,是兩個極端,景燁是個狠角色,你賠上命都惹不起。”
她一愣,詫異地抬眼。
陸庭深凝眸,“怎么?”
“沒什么?!?/p>
其實,許輕衣是意外,陸庭深竟然會主動帶偏向性地評價別人,還是不太好的那種。
而陸庭深看人的眼光,一向又毒辣。
能說出這話,就說明,景燁這人,絕對不好惹。
宴席上。
陸庭深代表陸家,被景臣邀請坐主桌。
他沒拒絕,抬腿走過去。
許輕衣正跟上陸庭深,他卻突然回頭,朝她指了指遠處桌子,說,“主座沒你位置?!?/p>
“……”
她自覺走遠。
剛坐下,就聽熟悉的俏皮女聲傳來:“許總,您怎么也在這兒?”
肖笑拉著江聿,坐在她旁邊,有些驚喜。
許輕衣正要開口,肖笑看見主座的景臣,立刻就是一副懂了的表情,
“看來您和阿聿老板,發(fā)展得挺不錯呢?!?/p>
許輕衣嘴角抽了下,也懶得解釋,只是問道:“你和江聿怎么來了?”
肖笑:“阿聿很受他們景總器重,今天來這兒,也是給他機會認識界內(nèi)大拿的?!?/p>
“所以江聿,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特意帶上你當女伴?”
許輕衣說這話時,看的是江聿。
江聿面不改色,沒說話。
這不反對,也算是默認某種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