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天光打在我的側(cè)臉:「夏妙依同學你挺有創(chuàng)意的?!?/p>
夏妙依顯然沒有聽懂我這個評價。
她以為自己打出一張王炸牌,徹底拿回了在我這里丟掉的臉面。
即便她已經(jīng)被節(jié)目單除名。
卻依舊鎮(zhèn)定自若地去舞蹈室排練周五的節(jié)目。
變本加厲地恐嚇別人幫她做作業(yè)。
課堂上和嚴禹堯公然打情罵俏。
任課老師還給她的肉麻情書打出高分,讓她朗誦滿分情書。
大概是夏妙依哥哥要當校長的事情傳遍了學校。
同學們礙于她的勢力,又開始捧臭腳。
夏妙依揚起頭顱,似乎重回巔峰。
我樂得看她站得更高,因為這樣才能跌得更慘。
大課間我走進教室,夏妙依正搶過一個女生的書包。
里面掉出一張小卡。
上面印著名為neo的愛豆。
夏妙依想也不想,就將那小卡扔到女生頭上。
「死肥豬,矮坦克,大母牛!就憑你也有資格喜歡我的偶像呀!」
有人還在那個女生的書包里發(fā)現(xiàn)了定制體恤。
夏妙依嗲聲嗲氣地扯了扯那衣服領(lǐng)口的位置。
「你買這么小,是想把自己的胸勒得又大又緊,去勾引男人嗎!」
「既然你這么喜歡被人摸。」
夏妙依隨便指了一個男生:「你去摸她,摸一次我給你一萬!」
那個男生低著頭,臉漲得通紅。
周圍的人都開始起哄。
嚴禹堯卷起書本打在男生的頭上:「窩囊廢,你是不是不行啊!還是說你對這大坦克下不去手?」
此起彼伏的笑聲回蕩在教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