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后面,寸步不離。
還不時有圍觀的人群感嘆道。
「什么樣的畜生能干出這種事!竟將這么小的女孩釘在車庫……要是他爸爸知道,還不得找兇手拼命!」
心臟混著疼痛在胸腔里四處擠壓。
疼得我說不出話。
誰也不知道那個釘死女兒的人,是我的丈夫,她的爸爸!
其實結(jié)婚前幾年,我們也過過好日子。
他下班再晚,都會記得在花店給我捎上一束白玫瑰……
路過慕斯蛋糕店,記得會給女兒帶上一份糖心巧克力蛋糕……
我們沒有聯(lián)姻夫妻的相敬如賓,多了一份平常夫妻間的溫情。
正因為擁有過那樣的溫柔,后來他出軌時我才不能接受。
一開始,他只是在外面應(yīng)酬,養(yǎng)些小秘書,小情人。
每次我一質(zhì)問,他便笑嘻嘻地說:
「十幾年我每天對著你,也膩了,你總要讓我打打野食,」
我和母親訴苦,她便不耐地指責我:
「世家聯(lián)姻,哪個男人不養(yǎng)三?怪只怪你沒用!生不出女兒,捏不住男人心!他養(yǎng)一個,你伺候一個,他養(yǎng)兩個,你伺候一雙,這才顯示你大度!」
我一邊勸慰自己,一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的情人走馬觀花,換個不停,我們一直相安無事。
可輪到這個池歡出現(xiàn)。
她竟敢私下騷擾我女兒,甚至在高考當天阻攔她進考場。
我忍無可忍,扇了她一巴掌。
可溫鈺白不聽我任何解釋,背著人,將女兒帶進了車庫。
汽車鳴笛聲驚醒了我。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醫(yī)院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司機的喇叭不停地按,可攔在門口的保鏢紋絲不動。
「所有閑雜人等一等,溫總正陪女朋友產(chǎn)檢,等他們檢查完,我自會放人進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