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名護(hù)士臉色煞白地沖了過來。
對著我聲音發(fā)顫:「謝女士,她是騙你的!他們根本沒有在救你女兒……」
「什么意思!」我一把逮住她。
她大口喘著氣:「我在監(jiān)控里看到,他們用腐蝕溶劑,融了你女兒的上半身……」
腦海里猛地炸響一道驚雷。
我身體晃了晃,險些站不住。
這時,門從里面打開。
我顧不得詢問,撞開兩人沖了進(jìn)去。
看見眼前一幕,我腿心一軟,徑直跪了下去。
大片大片的紅,充斥著雙眼。
落落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灘渾濁的血水,數(shù)不清的長釘混在里面。
「池歡!」
我雙目猩紅,目呲欲裂吼了一聲,沖到門口對著她頭發(fā)薅了過去。
「啊——」
她一聲驚叫。
我充耳不聞,揪著她頭發(fā)猛力地往墻上摜。
連連砰砰幾聲。
雪白的墻壁紅得刺目。
「賤人!你瘋了!」她痛叫出聲。
下一秒,我被人猛地踹了出去,頭磕在欄桿上,發(fā)出嗡嗡的轟鳴。
一抬眼,對上溫鈺白發(fā)紅的眼。
他一把將池歡緊緊地?fù)г趹牙?,一手指著我:「你怎么敢!?/p>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抖著腿試圖站起來。
眼淚流進(jìn)嘴里,嗓子像是被刀刃割過。
「溫鈺白!我有什么不敢!你女兒的尸體被你的小情兒,用溶劑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