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悶熱,我有睡前沐浴的習慣。
就在我泡完澡之后,擦拭身體時,我從雙腿間擦出了一抹殷紅的血跡。
原來是自己第一次來了癸水,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娘說女子到了年紀就會來癸水,有了這個才能嫁人生子,是變成女人的象征,因此我提前就有心理準備。
那人魚果然是胡說的,明明只有人類女子才會來癸水。
我今年及笄,身子發(fā)育得越發(fā)好了,但我性情保守,總是用束胸布偷偷束起來。
此刻,我站在銅鏡前,摘掉了那些緊箍咒般的布條,一對飽滿的雪胸再也束縛不住,瑩白如玉。
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有一張人臉,正透過門縫往里瞧。
我驚呼一聲,低低地捂住胸口。
“誰在那里?”
我哥推開門走了進來,笑瞇瞇的目光添了幾分深沉。
“別叫,是我,哥來拿點東西。”
他說這話時,眼神仍然在我赤裸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著。
“哥,你進屋怎么不敲門啊,嚇我一跳?!?/p>
跟哥哥四目相視,我的臉頓時燒得滾燙。
雖然從小時候就被哥哥親自洗澡,哄我睡覺,但現(xiàn)在大了,男女授受不親,多少還是感到不自在。
“夭夭長大了,馬上就是大姑娘了?!?/p>
哥哥笑著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進屋取走了他的東西,就離開了。
得知我來了癸水后,娘親十分歡喜,還特意去市集買了一匹紅綢布,說要給我裁新衣裳。
可我總覺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我沒敢把手腕上長魚鱗的事跟任何人提起。
那片小小的魚鱗也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
這天收拾碗筷時,我把碗端去后院清洗,無意中聽到爹娘在灶房聊天。
兩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我還是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了幾句。
有什么“一個月后”“受孕”“吃閑飯的賠錢貨”等字眼。
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