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殺了我!”
他搖頭:
“你死的太痛快,會對不起我死去的兄弟?!?/p>
“不如慢慢折磨,也好讓道上的人都看看,澹月也沒什么可怕的?!?/p>
我掙扎著扭動身體,可那烙鐵總是準確無誤貼在我身上,疼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道燒了我多少次,我已經(jīng)痛到快失去意識時,我被放下來。
可我剛喘了幾口氣,就感覺手腕處一陣刺痛。
他竟拿刀子割破我手腕,再放進海里!
鮮血流進大海,海水瞬間染成艷紅。
我被壓著身子無法動彈,頭卻被強行轉到手腕,逼著我看自己的血是怎么流光的。
驀地,我笑了。
澹月,我如果死在這里,你會再給你愛的祁舟找個擋刀人嗎?
還是直接跟他結婚?
但無論如何,都與我無關了。
意識逐漸模糊,在我徹底睡過去前,澹月的手下再次姍姍來遲。
我聽到交涉的聲音,隨后我被抬上救護車。
車里他們肆無忌憚笑著打牌,我被吵到睡不著。
模糊間,有個人說:“月姐真是疼祁先生,本來她都不打算追究了,但一看到祁先生手腕破皮,就氣得親自把那一幫人全殺了?!?/p>
“哎,你們聽說了嗎,月姐為了祁先生,決定金盆洗手。”
4
被搶救回來時,系統(tǒng)告訴我還有六小時。
我忽然想起救護車上他們說的話。
澹月,因為祁舟手腕破皮,要金盆洗手了。
我低頭看著手腕處包裹的紗布,和渾身上下數(shù)不清的傷痕,笑得苦澀。
花費三年時間我都做不到的事情,原來這么簡單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