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嘲諷冷笑,不耐煩地反問我:
“喬聰,別人都帶家屬,亭亭有禮的。
你讓我?guī)氵@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保姆,去丟人現(xiàn)眼嗎?”
“你除了是陸思宛的生父以外,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逾矩了。”
所以這一次。
我無視了他們三人,收好東西準備回房。
陸婕卻注意到了滿是英文的文件紙,伸手虛攔了一把,略帶猶豫地問:
“你在看什么?英文的你個農村文盲也能看懂?”
“我勸你還是先學會認漢字吧!”
我懶得理睬她的挖苦,沉默著要走。
鐘卻寒卻擋在我面前,笑得溫柔:
“我今天幫陸婕妹妹擋了太多酒,頭好暈啊,想吃芒果。
喬聰哥,麻煩你幫我剝皮切好吧?!?/p>
上一世陸婕將我囚禁在精神病院里。
她派人給我打造了鎖鏈,讓我無法獨立下床,上廁所都要按鈴請護工幫忙。
而鐘卻寒曾經帶著美工刀來“看望”過我。
他用定制皮鞋跟踩著我的手掌,反復碾壓,磨開血肉。
欣賞我嘶啞求救,卻因為鎖鏈無法掙扎的慘樣。
最后在我手臂上刻下一個“賤”字,笑得肆意開懷。
而陸婕后來發(fā)現(xiàn)。
只輕飄飄說了句鐘卻寒品味不錯,給我的定位很準。
此刻,盯著他無名指上,和陸婕同款的戒指。
我心底碎了半片,冷聲說:
“我芒果過敏,你自己喝點白開水吧?!?/p>
陸婕卻不耐煩地發(fā)了脾氣,像為他撐腰,大力攥住我的手,將我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