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婕卻不耐煩地發(fā)了脾氣,像為他撐腰,大力攥住我的手,將我推倒在地:
“喬聰你裝什么?卻寒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是陸家未來的女婿!
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在靠我們陸家養(yǎng),你一個拖油瓶能在我們家當(dāng)保姆還不滿足!”
我頭撞到柜子上,生疼得頭暈?zāi)垦!?/p>
可心臟更是蔓延酸澀。
上一世在小縣城生活時,有一次生日陸婕給我買了芒果吃,說是高檔水果。
我吃完嚴(yán)重過敏,渾身紅腫。
陸婕心急如焚,背著我跑了2個小時才到縣里醫(yī)院。
自那以后,她承諾再也不會讓我的眼前出現(xiàn)芒果,否則就懲罰她永遠(yuǎn)也不能嫁給我。
現(xiàn)在陸婕假裝失憶。
可誓言卻生效了,曲盡緣散。
她也因為滿心都是青梅竹馬的鐘卻寒,把跟我過往6年,所有愛意都消磨拋散。
“你太惡毒了!你是壞男人,欺負(fù)鐘哥哥?!?/p>
小腿也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我低頭看,是陸思宛。
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叉子,在我的小腿上用力劃動。
皮膚很快劃破,血珠冒出來,隨之蜿蜒而下。
陸思宛卻因為弄傷我而興奮,劃動得更加起勁。
“壞男人,讓你欺負(fù)鐘哥哥,我要懲罰你!”
鐘卻寒莞爾笑出聲音,夸贊陸思宛是他勇敢忠誠的小騎士。
陸婕細(xì)致地觀察我痛苦的表情,也露出愉悅的笑。
“不愧是首富的女兒,媽媽明天要帶你去商會里表揚你,力氣真大!”
之前我始終不舍離開,可現(xiàn)在。
我只覺心臟里,最后一處顧念著陸思宛的地方,隨著她的暴力動作,碎裂不堪。
剛出生時陸思宛很虛弱,因為陸婕孕期營養(yǎng)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