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那顧總的眉眼是有幾分眼熟,但是印象里,我真不記得我認知這顧總啊。
換墨同事還不死心地說:“那他怎么會把你這個新人單獨叫到總裁室去,還問你懷孕的事?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新人可是沒資格去總裁室的?!?/p>
我也覺得奇怪啊,包括顧總給我的這個機會也處處都透著怪異,但是我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了。
哎,管他呢,我好好地做好我分內(nèi)的工作就行了。
一天的工作充實又忙碌。
忙起來的時候,我完全不會去想賀知州,心里也不會難受。
可等下班后,我又會不自覺地去想他。
手機靜悄悄的,賀知州自昨晚給我打了那個電話后,就再也沒有理過我了。
也許他早就知道我已經(jīng)搬離了那座別墅,只是他不在乎。
我摸出那兩截斷掉的手鐲。
今天約好了師傅修這只手鐲,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來到翡翠加工店,那師傅看了看我這兩截斷掉的手鐲,忍不住驚嘆:“這東西絕啊,如今市面上找都找不到這樣的成色了,你怎么還舍得把它給摔了?!?/p>
師傅這么一說,我又想起了奶奶那天送我手鐲時的情景,心里泛起了濃濃的愧疚。
我沖他問:“能修好么?”
師傅到:“像這樣的珍寶,我自然會用最好的技術(shù)去修,只是…”
“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只要能修好?!蔽疫B忙道。
“不是錢的問題,只是即便修復得再好,甚至絲毫看不出半點痕跡,但它也還是存在裂痕的。
哎,可惜了啊?!?/p>
我垂眸,心里涌起難過。
是啊。
就算鐲子修復得再怎么完美無缺,那道裂痕卻始終在奶奶的心里。
鐲子修復需要五萬塊。
我支付完后,看著卡里僅剩的三千多元苦笑了一下。
好在我還有工作,好在哥哥的租房給我住了。
不然,我真沒錢過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