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笑得嘲諷至極,“你敢說你今天入職的公司不是賀亦辰的?你敢說你今天沒跟他見面?”
我被氣笑了,這男人真的有那大病,想象力簡直是豐富得不行。
居然這也能扯上賀亦辰。
我沖他一字一句,萬分肯定地道:“我入職的公司跟賀亦辰毫無關(guān)系,我今天也沒跟他面過面!”
“呵!”
賀知州諷笑了一聲,明顯不信。
他說:“唐安然,你真的很喜歡撒謊,而且撒起謊來,都不帶臉紅的?!?/p>
“我說的是真的!”
我氣憤低吼,心里委屈到了極點(diǎn)。
明明早上是他無情地拋下了我,害我崴腳,害我差點(diǎn)遲到。
我都沒有生氣,沒有怨他,他此刻憑什么又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
而且他在顧青青那里受了氣,可以去找顧青青發(fā)泄啊,憑什么總是到我這里來發(fā)瘋。
我也是個(gè)人啊,我也有情緒啊,我又不是出氣筒。
越想越難過,越想心里越委屈,鼻尖泛酸,眼眶也慢慢浮起一抹水霧。
而他依舊用一種冰冷諷刺的眼神看我,眼里透著危險(xiǎn)。
我別開眼,努力地將那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我沖他淡淡道:”反正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不相信就算了。”
“唐安然!”賀知州咬牙低吼我的名字。
他似是怒到了極點(diǎn),黑沉的眼眸里隱忍的都是戾氣。
他說:“你是不是還覺得我是以前那個(gè)任你欺負(fù)的賀知州,所以你對我的態(tài)度總是這樣隨意敷衍?
我打給你的電話,你一個(gè)都不接,你難道就不能主動跟我解釋解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
“夠了,不就是沒有接你的電話嗎?你至于這般生氣?”
我煩躁地低吼,一點(diǎn)好心情全都被他搞沒了。
我本來又累又餓,只想吃點(diǎn)東西,然后好好休息。
可他總是這樣發(fā)瘋。
我沒接他的電話,就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