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我打車回到別墅。
別墅里里外外都靜悄悄。
自從賀知州給王媽他們放了假以后,王媽他們就沒再過來了。
院子里還停著那輛跑車,是賀知州給我配的。
只是,那終究是屬于賀知州的東西,我沒有資格開走。
來到臥室,我看著滿室熟悉的擺設(shè),看著那張,我跟賀知州在上面歡好過無數(shù)次的床,整個人有些恍惚。
等我搬走后,我跟那個男人算是徹底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吧。
至于欠他的錢,我就慢慢攢吧,什么時候攢夠了,我就什么時候還給他吧。
正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
我心中一顫,急忙湊到窗邊看。
只見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在院子里停了下來,兩個男人從車?yán)镒叱鰜怼?/p>
一個是賀知州,一個是陸長澤。
我心里頓時緊張起來。
賀知州突然回到這里干什么?
我剛把奶奶氣病了,而且我爸又在他面前大鬧了一場。
他現(xiàn)在極度厭惡看到我,要是讓他看見我在這,他一定會生氣,搞不好還會趕我走。
不行,我得躲起來,等他走了,我再盡快收拾東西走人。
只是我藏在洗手間里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
難道他們已經(jīng)走了?
這么想著,我小心翼翼地從洗手間里出來。
我來到窗邊,又朝下面看了一眼。
然而賀知州的車子還停在下面,證明他們還沒走。
我又去走廊上,往樓下客廳看。
客廳里也沒人,整個別墅里靜悄悄。
奇怪,人呢?
難道他們是在書房里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