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看著他:“你覺得這事我有必要騙你么?再說了,就算我們公司的總裁是賀亦辰又怎么了?我只是在他們公司工作,又沒跟他怎么樣?”
賀知州冷笑:“你可以試試,如果你敢在他手底下做事的話”
他說到這里沒有再說下去了,但瞇起的眼眸里很明顯浮起一抹危險(xiǎn)的寒意。
我的背脊不自覺爬上一抹涼意。
我沖他保證:“你放心,我們公司的總裁不是他,我們公司跟他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我這段時(shí)間也沒有跟他見面?!?/p>
賀知州沒有再說話。
我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這男人很輕易就能把天聊死,而且他總喜歡莫名其妙的生氣,所以還是少惹為妙。
賀知州今天吃飯很慢,一碗飯吃了半天也沒吃完,我都吃兩碗飯了。
等著他放下筷子,我急忙起身去收拾碗筷,卻不想他從我的手里把碗筷奪了過去。
我一愣,沖他道:“你不是說讓我吃完洗碗么?”
賀知州冷嗤:“你一個(gè)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會(huì)洗碗?我怕你把碗給摔了。”
“你”
我剛要反駁,忽然一個(gè)鑰匙扔了過去:“你可以先去試試車?!?/p>
他說完就端著碗筷去了廚房。
我怔愣地盯著他的背影。
這男人真是難以捉摸啊。
我把車子開到附近去溜了一圈。
這車子跟我以前那臺車差不多。
我以前那臺車近千萬,可是家里破產(chǎn)后,拿去抵債了。
我遛完車回來時(shí),賀知州正在門口抽煙。
他姿態(tài)慵懶地靠在門上,袖子半挽,露出結(jié)實(shí)的小臂。
煙霧自指間彌漫,俊逸的臉透著一抹朦朧。
直到他直起身子朝我走過來,我才驚覺,我看他竟看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