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緊唇,努力地藏好情緒,仿佛這樣,就能維護(hù)我最后僅有的那點(diǎn)自尊。
賀亦辰怒道:“安然她是人,不是什么物品,縱使她以前待你不好,你也不該這樣羞辱她?!?/p>
賀知州冷冷地看著他,輕笑:“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與你有關(guān)嗎?”
“你”
“夠了!”賀父再次發(fā)話,“今天是你們奶奶的壽宴,你們的私事,過后再說!”
“就是,要是讓你們奶奶知道你們在她的壽宴上,為了一個(gè)賤人針鋒相對,你們奶奶得氣死。”貴婦跟著附和了一句。
賀亦辰抿了抿唇,說了句‘我知道錯(cuò)了’,便不再開口。
賀知州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往樓上走。
他如今的勢力,也沒什么人敢攔他,更沒人敢說他。
只是他走到樓梯口忽然停了下來,冷冷地盯著我:“怎么?要我請你上去嗎?”
我一怔,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huì)讓我跟他一起上去看他奶奶。
我連忙朝他跟上去。
膝蓋處真的疼得鉆心,我努力地克制了,可是走路卻還是有點(diǎn)輕微的瘸。
我以為不會(huì)引人注目。
可賀亦辰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
他急忙湊過來,扶著我問:“安安,你的腿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我一驚,慌忙掙脫著他的手:“沒事沒事,就摔了一跤,你不用擔(dān)心?!?/p>
“安安,你的手”
賀亦辰驟然驚呼了一聲,拽著我的手,急促道:“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傷成了這樣?走,我去給你上藥。”
他說著,就焦急地拉著我往后院走。
瞬間,我感覺一道道冰冷的視線朝我射來。
那視線如同利箭,扎滿我全身。
我就感覺我現(xiàn)在像是被架在火上銬一樣,心慌、焦急,卻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了。
我用力地?fù)荛_賀亦辰的手,沖他無奈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