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將我一把推開。
我急促后退,背脊狠狠地撞到墻壁上,有些疼,卻不及心里疼。
我雙眸通紅地看著他,悲哀地笑了一下:“賀知州,我們當(dāng)初真的不該結(jié)婚的。”
當(dāng)初,我們只是被所有人誤以為是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其實如果我們不結(jié)婚,也不會怎么樣,頂多只是我跟他名譽受損罷了。
而與如今的痛苦比起來,名譽受損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沒有那段婚姻,我也許還是一個逍遙快樂的單身姑娘,沒事上上班,跟丹丹逛逛街,多好。
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悲傷和愛而不得的痛苦。
那三年婚姻就是一個錯誤,極大的錯誤。
賀知州的黑眸里快速閃過一抹復(fù)雜。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沖我輕輕地笑:“后悔了是么?只可惜,后悔也沒用,你這一生,都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瞧啊,他多么憎惡我。
這一生都不肯放過我。
賀知州帶我下去的時候,樓下正熱鬧。
大家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還有表演節(jié)目的戲團。
賀知州一下來,就被賀家的親戚們拉到一旁說話去了。
好幾個人舉杯朝賀知州敬酒,估摸著是想討好賀知州,讓賀知州賞他們幾個項目做。
我在院子里看了一圈。
賀奶奶一身喜慶唐裝,正坐在首位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我笑了笑。
賀奶奶真的很好很好,真希望她能長命百歲,健健康康。
我在心里默默祝福著賀奶奶,然后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雖然賀知州帶我來的目的,是想讓賀家人羞辱我,讓賀家人出氣。
但此刻,賀家人都在慶祝宴會,倒也沒什么人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