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便朝著化妝鏡那邊走。
身后傳來陸長澤疑惑的自言自語:“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就沒見他在誰面前那么卑微過?!?/p>
聽到陸長澤這句話,我有些想笑。
賀知州在我面前卑微,是因為喜歡我么?
明明是因為他那時候是我家的上門女婿,沒錢沒權(quán)沒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現(xiàn)在卑微不!
他現(xiàn)在簡直就跟個大爺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還甩臉色。
總之,我怎么都無法聯(lián)想到賀知州會喜歡我。
其實說真的,換做我是賀知州,我也不會喜歡一個曾經(jīng)那樣欺壓作踐過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賀知州還要殘忍冷酷,我會將曾經(jīng)所有欺壓過我的人都趕盡殺絕。
所以對比起來,賀知州對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妝師給我化了一個很純欲的妝容,配著那女仆裝,色晴味更濃。
我瞟了眼鏡子就移開了視線。
鏡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沒眼看。
外面還有不少人沒有化好妝,我又在休息室里等了半個多小時,舞蹈盛會才正式開始。
陸長澤給我看了一下節(jié)目排表,我排在最后一位。
而總共參加的人數(shù)有36位。
看來我還得等好長一段時間,早知道就不這么早換上這個衣服了。
這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