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錯失的三百萬,我的心里就一陣難受。
賀知州粗魯?shù)貙⑽胰M車里。
他很快就發(fā)動了車子。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眼淚莫名地掉個不停。
他車速開得很快,沒一會就到了家。
我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還不待我起身,他就壓上來。
他眸光黑沉,眼眸里盡是戾氣和憤怒。
而想到那錯失的三百萬,我對他儼然也沒了恐懼,有的只是怨恨。
我推著他堅硬的胸膛:“你走開!”
他冷冷嘲諷:“剛剛在巷道里怕得要死的時候,怎么不叫我走開?”
我沒說話。
他瞇著眼眸看我,眼里的情浴很濃。
那赤果果的眼神,將我從上打量到下。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拽了拽那超短裙。
他驟然嗤笑了一聲,鄙夷道:“穿成這樣不就是故意給男人看的么?還裝什么清純?”
我的心狠狠一抽。
以前他溫順賢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也會對我說出這么難聽的話。
我將臉撇向一邊,咬著唇,壓抑著想哭的沖動。
他卻偏偏掰著我的下巴,要我面對著他。
他臉色陰翳,語氣嗤嘲:“我出差之前跟你說過什么?嗯?”
我始終沒有說話。
而他是真的生氣了,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我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
他冷冷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你滿口答應(yīng),可結(jié)果呢?
唐安然,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歡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