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郁悶了:“誰說我什么都不懂,我懂的可多了?!?/p>
一句話也不想聽他多說,我快步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想起賀知州故意將票投給27號,故意讓我失去那三百萬,我的心里就一陣發(fā)酸。
我以前是對他不好,我也知道錯了。
這段時間,我任由他欺辱,難道還不夠么?
我辛辛苦苦地參加這次的盛會,也只是想要那三百萬而已,他為什么非要如此針對我。
越想心里越是難受得厲害。
我轉(zhuǎn)眸看向窗外,視線里一片模糊。
司機(jī)忽然在紅綠燈路口停了下來。
“姑娘,你去哪???”
他看向我,眼神里透著怪異。
我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我忘了換回自己的衣服。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還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圍看了一圈,這個點(diǎn)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diǎn)多了,商場服裝店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好在我爸媽住的那個小區(qū)就在這附近。
我報了地址,司機(jī)很快就發(fā)動了車子。
十分鐘后,車子就停在了那個小區(qū)的大門口。
下車的時候,司機(jī)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這樣別到處亂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謝?!蔽腋屑さ乜戳怂緳C(jī)一眼,然后快步朝著我爸媽那棟樓走去。
來到門口,我正要敲門,忽然聽見里面?zhèn)鱽淼目蘼暋?/p>
是我媽的哭聲:“這可怎么辦啊?再過兩天他們就要上門要債了,到時候可怎么辦才好?!?/p>
“你別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p>
“你啊,就指望著孩子們,兒子說得沒錯,我們不能再讓安安去受辱了?!?/p>
“嘖,瞧你說的,讓她去找賀知州要錢,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說了,她是我的寶貝女兒,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點(diǎn)屈辱,可是你看,這不是沒辦法嘛。”
“說來說去,還是怪你,你不賭,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