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可能還在因為我爸打了他白月光而生氣,我連忙沖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爸今天也不是故意去你公司鬧的,你別生氣,我代我爸向你道歉?!?/p>
賀知州冷冷地盯著我,還是沒說話。
我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
吞了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說:“那個,賀總,您…您能不能借我九百萬?”
“呵!”一聲嗤笑。
我耳根子都熱了起來,連忙道:“我…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
“是嗎?”他揪著我的衣領(lǐng)將我提起來,笑得嘲諷,“你拿什么還我?我倒是覺得,你直接脫光了求我,比你空口無憑地說會還我要來得實在得多?!?/p>
他說著就拉開了我的衣領(lǐng)。
我驚叫著‘不要’,猛地從床上坐起。
房間里一片昏暗,寂靜的房間里除了我,哪里還有半個人。
難道賀知州沒有回來?
我連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為雙腿酸軟,下樓的時候,我差點從樓上栽下來。
王媽正在收拾客廳,看見我,連忙問:“小姐,您醒啦,餓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給您做?!?/p>
我實在沒什么胃口,搖搖頭,沖她問:“先生回來過嗎?”
“沒有呢?!蓖鯆屨f,“小姐要先生回來嗎?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p>
“不用不用!”我連忙朝她擺手。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賀知州,夢見了他羞辱我。
夜風(fēng)從窗口吹進來,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都汗?jié)窳恕?/p>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汗,失落地朝著樓上走。
已經(jīng)九點多了,看來賀知州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回到房間,我先去洗了一個澡。
可整個人還是很昏沉,身上也難受,渾身又沉又痛。
意識到自己肯定是發(fā)燒了,我找王媽要了兩粒退燒藥。
吞下藥后,我很快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