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藥后,我很快又睡了過去。
一整夜,我的意識都在現(xiàn)實和夢境里徘徊。
我總感覺賀知州回來了,就在床邊看著我。
可那又像是一個夢。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徹底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十點。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覺我的燒還是沒退下去。
我整個身子還是難受得厲害。
王媽進來給我送早餐。
她見我臉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額頭,說還是很燙,然后又去給我拿了兩粒退燒藥。
我問她晚上賀知州回來過沒有。
王媽搖頭。
我失神的看著窗外,心里說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還是著急。
今天一過,要債的就要上門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這么等著賀知州回來,萬一他一直不回來怎么辦。
我還是得去找他。
來到賀知州的公司,我依舊能聽見很多閑言碎語。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說我們是狗皮膏藥,瞧見賀總發(fā)達了,就死皮賴臉地黏著賀總,怎么甩都甩不掉。
說我們不要臉,明知道賀總喜歡的另有其人,還一廂情愿的認為賀總喜歡的是我自己。
我沒有理會那些嘲諷,徑直的去了總裁辦。
然而秘書小姐姐卻告訴我,賀知州帶著顧青青出去了。
我問賀知州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小姐姐愛答不理的跟我說了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