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身子,沖他認(rèn)真道:“你放心,在我們情人合約結(jié)束之前,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結(jié)束了,你就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會!”
“誰信?”
“不信算了!”我悶聲道,“再說了,情人合約結(jié)束后,我倆也就沒關(guān)系了,我跟誰在一起也都不算對不起你?!?/p>
這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萬一他因為這句話,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關(guān)系怎么辦?
哎!
光只顧著氣,說話都沒經(jīng)過大腦。
賀知州狹長的眸子已經(jīng)緩緩瞇起,透著危險的冷光。
我連忙推開車門,道:“我去打車,就不礙你的眼了?!?/p>
他這回倒是沒拉我,只是沖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說:你覺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個主宰一切的惡魔,輕蔑地看著自己手掌中的獵物。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快步走到路邊打車。
直到我上了出租車,賀知州的車子才離開。
我微微舒了口氣,心說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賀知州現(xiàn)在心情明顯不佳,萬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還是等他氣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著回爸媽那看看,我媽的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一接通,我媽就在那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