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傍晚時的怒氣都已經(jīng)消了。
嘖,還是白月光的魅力大,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這樣。
賀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沖我笑問:“你跟蹤我?”
啊呸!
“誰跟蹤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p>
“哦?!辟R知州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說,“跟蹤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認(rèn)就好?!?/p>
我滿心無語。
你說這男人自卑吧,他有時候又自信得讓人好笑。
你說這男人自信吧,他有時候又老妄自菲薄,還胡亂猜疑。
真看不懂這男人。
賀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來,像是要吃掉我一樣。
可一想到他剛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滿心抗拒,反感他的觸碰。
我躲開他湊過來的唇,說累了。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才傍晚跟賀亦辰見了一面,就不讓我碰了?”
我:
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躍著‘陸長澤’三個字。
我心頭一緊。
陸長澤那個大嘴巴該不會是要將我參加舞蹈盛會的事情告訴賀知州吧。
雖然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訴賀知州也沒什么。
但賀知州這個人陰晴不定的,而且對我又有諸多怨憤。
要是告訴他了,保不準(zhǔn)他不準(zhǔn)我參加。
而這又是一次難得的賺錢的好機(jī)會,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賀知州知道為好。
眼看著賀知州要接電話,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
賀知州垂眸瞥著我的手,眉眼輕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