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氣道:“行了,你們就別讓妹妹去丟這個人了行嗎?我們當(dāng)初那樣對他,你們現(xiàn)在讓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讓妹妹去受辱嗎?”
我媽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問:“白天那賀知州沒羞辱你吧?”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p>
我媽又自言自語地道:“想想也是,那賀知州平日里老實巴交的,對你又言聽計從的,即便咱們現(xiàn)在落魄了,可他喜歡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會真的去羞辱你。”
我詫詫地笑了笑,沒說話。
我爸哀嘆了一聲,看著那沒有封閉的陽臺,又說不想活了。
他一說不想活,我媽就跟著哭。
一看他們這樣,我就腦殼疼。
其實現(xiàn)在主要就是籌錢,那些債務(wù)能還一些是一些。
過了幾天,我身體剛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資低,來錢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檔會所里的酒水推銷員工資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們在會所里喝酒,一個高興,能給酒水推銷員打賞不少小費。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會所。
會所的經(jīng)理認(rèn)識我,念著以前的那點交情,他很快錄用了我,還專門讓我負(fù)責(zé)那些大人物的包間。
給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費總是少不了的。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在包間里會碰到賀知州。
那男人以往從來都不會來這種地方,至少在跟我結(jié)婚的那三年里,他從來都沒來過。
他以前甚至還很抵觸我來這種地方,以前我跟朋友來的時候,他總是阻攔我,讓我別去,說那都是不正經(jīng)的地方。
當(dāng)然每次我都會把他羞辱一頓,然后把他罵走。
想起以前,這男人還真是一幅賢惠好男人的模樣。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指間夾著一根煙,唇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來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溫順賢良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那男人靜靜地看著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令我有些無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這包間里,我就不來了。
就在我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時候,包間里忽然響起了幾聲玩味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