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他對我百般疼愛,把我寵的要星星不給月亮。
即便那次醉酒犯錯,念及多年的情分和沒照顧好孩子的愧疚,我還是選擇了原諒。
可自從那夜與白冰纏綿后,他就再沒碰過我。
每次我主動靠近,他不是推說“今天狀態(tài)不好”,就是借口“太累了”。
到最后,甚至搬出佛祖托夢讓他禁欲這種荒唐理由。
可一年后,我來醫(yī)院復查時又撞見賀謹言,和他臂彎里挺著六個月孕肚的白冰。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并非真的禁欲,只是把所有的情欲都留給了白冰。
他慌亂解釋,說是可憐她孤身在國外,一時沒忍住。
而白冰立馬梨花帶雨的跪下,柔弱的像朵小白花,求我放她和孩子一條生路。
賀家二老聞訊趕來,苦口婆心地勸我,等孩子出生就記在我名下,我仍是賀太太。
這樣的羞辱讓我再也無法忍受,我給了賀謹言最后通牒。
要么離婚,要么讓白冰永遠消失。
但他既不肯離婚,又執(zhí)意要對白冰負責。
我收拾行李,決定冷靜一下,獨自旅行。
可每天打開朋友圈,總能看到賀家人對白冰無微不至的照顧。
那些溫馨的畫面終于讓我明白,這段婚姻早已形同虛設。
我確實做不到像白冰那樣毫無底線,自然也不會留在這荒唐的三人關系中。
這次回來,只為成全他們,也放自己自由。
敲門聲打斷了回憶。
賀謹言站在門外,臉上帶著幾分愧疚:
“微微,委屈你先在這里住著。”
“等孩子再大一點,我就”
我直接打斷他:
“我們離婚吧?!?/p>
賀謹言瞬間紅了眼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