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敢多想,只當是今天的衣服穿多了點。
過的號在我手中形成厚厚一沓。
在苦等六小時后,我忍不住了,只能給他打電話。
一個不接,兩個不接……
打了足足有二十幾個。
他一個沒接。
手機沒電了,民政局也下班了。
最后百分之一的電量。
我看見他的廣場舞白月光林家家發(fā)了一條朋友圈。
配文:【舞伴為了陪我比賽,連領證都改期了,不聽話!罰他今天睡地板?!?/p>
2
改期?
心臟猛的一顫。
像是一道閃電擊穿我的心臟,被炸的外焦里嫩。
為什么改期我這個當事人不知道?
為了今天領證。
我三年不沾葷腥,餓出低血糖不說,連胃病都上身了。
今天的休假也是我辭職換來了。
社會瘋狂內(nèi)卷,誰都沒辦法停下來,除非辭職。
前四十年,我就像陰溝里的老鼠。
逢年過節(jié)不敢回家。
我聽不得別人說,他其實不愛我。
我做了這么多,不過要一個妻子的身份而已。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