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薛家醫(yī)館之后,小虎直接上了臥牛山,他沒有對大伙講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與眾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時分感覺體內(nèi)如火燒一般,這才回三娘蘇琳兒的房中與她歡好一番,將赤陽參的藥性壓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將山中的弟兄聚到廳中,宣布了自己要‘拔香頭’的決定,眾人雖然不舍,但小虎此時心意已決,大家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于此同時,蘇琳兒也以照顧小虎為由,跟隨小虎離開了臥牛山大寨。
小虎帶著蘇琳兒與林香蘭、許素琴會合之后,幾個人開始過起了無憂無慮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陽參的藥性,幾乎每晚都要將蘇琳兒和許素琴操的全身發(fā)軟,但幾個女人心里卻感到幸福無比,她們慶幸能有這樣一個能力出眾的漢子,就連身懷有孕的林香蘭,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兩個姐妹,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疼痛與歡樂。
元宵節(jié)過后,小虎回山一趟,見軍師林自序?qū)⒄兄鹿芾淼木袟l,當下也就放心了?;丶抑螅土艘惠v馬車,將臥牛鎮(zhèn)的房子賣掉,舉家搬往奉天城中,并在城南門開了一間雜貨鋪,與自己的三個女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轉(zhuǎn)眼過了半年,林香蘭為小虎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娃,蘇琳兒為他取名為龍念山,意思是紀念大家相識的地方:臥牛山。于此同時,許素琴也有了身孕,雖然才剛剛兩個月,但已經(jīng)暫時不能再伺候小虎了,這可苦了蘇琳兒,沒有了姐妹們的幫忙,她獨自一人要滿足小虎的性欲,雖然她喜歡被小虎壓在身下的感覺,但每晚長時間的交歡,蘇琳兒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后,香蘭雖然乳房碩大,但奶水卻不充足,小虎聽鄰居說可以多熬些鯽魚湯來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煩,就拿出去釣魚為借口,每天早出晚歸,去奉天城外的一條水流邊散心,順便練練功夫,也算懷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這一日,天剛剛?cè)敕?,小虎在河邊釣到很晚才開始收桿,正往回走的時候,見奉天城南的黑松林里火光閃爍,并傳出刀劍相交的聲響,小虎當即扔下漁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躍上一顆歪脖子松樹,定睛一看,原來是城里‘吉祥商號’的馬隊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紗蒙面,為首一人身材魁偉,手中端著一把土槍,背上還綁著一柄斬馬刀,正在對吉祥商號的人做最后通牒:“文老板,你犯得著和我們兄弟幾個拼命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臥牛山大寨看上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跑兒,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貨物,趕緊回家,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nèi)妓涝谶@里!”
“呸,就憑你們也敢說自己是臥牛山大寨的好漢,吹牛皮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這些賊子的刀厲害,還是我們吉祥商號的槍好使?!被卦挼氖且粋€瘦骨嶙峋的老頭,人雖然瘦小,但脾氣不小,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身邊幾個商號的伙計,各拿著長槍將他護在當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就你那幾條破槍有什么用?你也不看看我們多少人!”大漢雖然這樣說,但他和身后的兄弟卻也不敢往前沖,與商號的護衛(wèi)相互僵持著。
“別說那些廢話,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怕死我就不是文勁風?!崩项^說話的時候,下頜的胡子都豎立起來,讓小虎覺得這個老頭有幾分血性,又有幾分親切
“媽的,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上,干完這票,咱們就發(fā)財了。”領(lǐng)頭的大漢一聲呼喊,果真有幾個不怕死的傻瓜沖了上去,但隨即就被吉祥商號的護衛(wèi)用槍撂倒,可等他們裝填子彈的時候,大漢已經(jīng)領(lǐng)人再次沖了上來。
本部分設(shè)定了隱藏,您已回復(fù)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nèi)容
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來不及多想,立時一個‘乳燕歸林’,從松樹頂上直接跳至吉祥商號的老掌柜身旁,沖著疾奔過來的土匪,一通拳打腳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彈指間就將幾個近前的土匪格殺在當場,余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間明白兄弟們是碰上了硬茬子,當下一聲‘扯呼’,眾人狼狽逃走。
此時商號的伙計們卻把小虎圍在當間,神情恐慌。
小虎轉(zhuǎn)身對吉祥商號的老掌柜說道:“文掌柜,日后跑馬幫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趕路了?!?/p>
文勁風表情一怔,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小虎并無惡意,當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好了,弟兄們放下槍,這是來幫咱們的俠客!壯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讓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謝,三兒,你趕緊去城里的關(guān)東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說是我要宴請貴客,順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讓她也去,我和小哥隨后就到?!?/p>
不由小虎分說,那個叫‘三兒’的伙計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后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勁風在后面,拉著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樣,和車隊一起繼續(xù)上路。這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就進了奉天城門。
小虎告訴文掌柜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后就到,文勁風這才放開小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小虎去關(guān)東大酒店,否則,他就跟小虎回家。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當下連連點頭答應(yīng)。
小虎回家換好衣服,進了關(guān)東大酒店,在服務(wù)員的引導(dǎo)之下,小虎走進一個豪華的包間,文掌柜已經(jīng)恭候多時,見小虎進來,立馬起身前來相迎,嘴里不住的喊著‘恩人’、‘好漢’,直把小虎叫的臉皮通紅。
房間里一共四個人,除了小虎與老掌柜文勁風,尚有兩個年齡、神態(tài)各異女人,靠近文勁風坐著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年齡應(yīng)該在40歲左右,模樣端莊,發(fā)髻高挽,有些書香門的做了老鴇,后來她相公因為吸食大煙變得身體贏弱,而文玉茄在青樓這樣污穢的環(huán)境中也變得風騷多情,在寂寞難耐之時,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著丈夫偷偷接幾個客人,不敢說閱人無數(shù),但也算領(lǐng)教過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后來文玉茄前夫一命歸西,玉茄就成了寡婦,文勁風可憐妹妹無依無靠,索性又將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淪落風塵。但文勁風卻不糊涂,知道妹妹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不敢把家產(chǎn)留給她,也是怕她重操就業(yè),毀了文家的名聲。但文玉茄卻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覺得小虎這樣的年輕人雖然有股狠勁,但與自己的頭腦差之千里,不過礙于文勁風的遺囑約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見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后,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見小虎的三個妻子雖然貌美,但看著年齡卻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現(xiàn)在她們之中一個尚在哺乳期,一個身懷有孕,唯一一個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蘇琳兒,每天都面帶疲倦之色,想來小虎定是每晚都要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蘇琳兒這種體格嬌小的女人怎么能抵擋小虎如狼似虎的體魄。當下文玉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趁自己與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機會,文玉茄一改往日對小虎的態(tài)度,開始對他噓寒問暖起來,并不時開一些肉麻的玩笑,將自己嫵媚的一面展現(xiàn)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后,她還特地去裁縫店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裝。
這一日,商鋪關(guān)門后,小虎正在柜臺上匯總賬目,文玉茄拿著一個包裹從內(nèi)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人還未到小虎身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就已經(jīng)鉆入了小虎的鼻間。
小虎借著油燈抬頭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著一頭波浪長發(fā),發(fā)間還插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腳下踩著一雙西洋產(chǎn)的白色高跟鞋,一雙美腿上還包裹著昂貴的肉色的絲襪,行走間,絲襪美腿在旗袍中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文玉茄的豐臀,扭動起來,顯得渾圓結(jié)實。
“小姑,這么晚有事兒嗎?”小虎看著風情無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勁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經(jīng)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這個女人的心計,他早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