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中午時分,張家商號的伙計們頂著炙熱的日頭,為了活命而辛苦的工作著。
張家大小姐張牡丹這幾日如同一個新婚的小媳婦兒,每天眉開眼笑,見到商號的伙計也不似以前那樣趾高氣揚兇神惡煞了,就連商號的老東家張百萬都覺得女兒好像又回到了18歲,快樂的如同以前那個待字閨中的小女孩兒模樣。所以當(dāng)大小姐走進(jìn)貨艙的時候,伙計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風(fēng)情萬種的張牡丹,個個流露出愛慕的神情。
張牡丹這幾天的改變都要歸功于商號的伙計小虎,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到張牡丹房里與她共度巫山,在心理和生理上極大的滿足了一個成熟女性對性的需求,張牡丹也不會變得如此平易近人。
在伙計們灼熱的目光中,牡丹羞澀的快步走入帳房,查完昨日的賬本之后,偷偷給小虎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張家后院中牡丹與丈夫劉二狗的臥室。
小虎一進(jìn)到臥室,牡丹便如同一只美麗的蝴蝶,不顧小虎身上的汗水和泥污,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有一個濕膩的香吻,最后她把小虎按到在房中的椅子上,打開桌上的磁蠱,溫柔的對小虎說道:「虎子,趕緊喝點蓮子羹降降溫,看你這一頭大汗,張姨都心疼了。」
「沒事兒,我早就習(xí)慣了,以后你別再往前面去找我了,晚上我自己會過來的?!剐』⒁贿叧灾徸痈贿厡埬档ふf道。
「咋了,你個沒良心的,人家不是想你嘛?嫌我礙眼了是吧,那晚上你也別過來了,我這香噴噴的身子,以后你一個手指頭也別想碰?!箯埬档ぜ傺b生氣的說道,但自從她與小虎歡好之后,她感覺自己真的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俊美強壯的少年。
「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咋樣你還不清楚嗎?我是怕被咱商號的伙計們看出端倪,再傳到大掌柜(劉二狗)耳朵里,我挨槍子倒是無所謂,可不能連累了你和老東家,大掌柜現(xiàn)在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紅人,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小虎急忙辯解道。
「嗚嗚,我咋這么命苦,嫁與那個沒用的畜生,好不容易碰到你,還不能終日相守,你說以后可咋辦,奴家是真喜歡虎兒,要不我讓他把我休了得了,咱們一起遠(yuǎn)走高飛?!箯埬档ば÷暢槠饋?。
「好張姨,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亂了,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除掉,就怕你舍不得?!剐』⒖粗鴱埬档ぃ瑝旱吐曇粽f道。
「我怎么會舍不得,我現(xiàn)在恨不得將那個畜生千刀萬剮,不過要殺他也不容易,他隨身都帶著手槍不說,還有日本人為他撐腰,要是一不小心再傷了你,我也不活了?!箯埬档ふf話的時候有些頹廢。
「放心,只要你信得過我,我肯定讓他死的合情合理,不過你得配合我,你要……」小虎當(dāng)下趴在張牡丹耳畔小聲說出了計劃。
張牡丹聽完,有些猶豫,半天后才神情羞赧的說道:「這樣做也太羞人了,奴家只怕自己做不到。」
「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不?張姨,這可是為了咱倆的未來,你就委屈一下,再說這樣不也挺刺激嗎?」小虎一臉壞笑的安慰道。
「好吧,你個小冤家,碰到你,我算是沒轍了,你咋這么能折磨人?!?/p>
張牡丹說完,已經(jīng)鉆入小虎的懷中,雙手將上身的絲綢花褂解開,緊接著把自己一只軟綿綿的乳房塞入小虎的口中
劉二狗連續(xù)幾日沒有回家,倒也不是住在保安團(tuán),他在南城有個相好,是個年方19的小寡婦。兩人連續(xù)纏綿了幾晚之后,劉二狗還真有些想念張牡丹那一身白花花、肉嘟嘟的嫩肉。正巧家里的小伙計下午來到保安團(tuán),讓二狗晚上回家吃飯,說是大小姐親自下得廚房。二狗聽后洋洋得意,心中大喜道:那個婆娘看來已經(jīng)認(rèn)命了,這不是向自己低頭了嗎?
二狗晚上回到家中,見妻子張牡丹果然與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是態(tài)度大不一樣,就連模樣,二狗都覺得自己的騷婆娘看上去姿色更勝從前,成熟中帶著一股兒說不出來的騷勁兒,讓二狗看了心里癢癢的。
吃飯的時候,張牡丹甚是殷勤的陪二狗喝了幾杯,不知什么原因,幾杯酒下肚后,二狗覺得自己的下體比往日都要敏感,牡丹幾個風(fēng)騷的小動作,已經(jīng)讓他下體自然勃起了。
正當(dāng)二狗要拉妻子上床歡好之際,房門被人敲響了,二狗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下人來叨擾,罵罵咧咧的打開門,卻不料門口竟然空空如也。
張牡丹在房中嗔怒的問道:「當(dāng)家的,是誰???」
二狗不耐煩的回頭說道:「你瞎問啥啊,沒人,可能是……」
沒等二狗說完,頓覺肋下被人用手指一頂,接著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軟軟的倒了下去。
當(dāng)劉二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放到了一張靠背椅子上,雖然手腳沒有被人綁住,但此時他卻四肢綿軟,周身用不出一絲氣力。劉二狗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碰到了江湖客,只怕此刻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肉票。當(dāng)下二狗驚恐的打量起四周,藉著窗外透入的月光,二狗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自家的貨倉里,他慌忙大聲呼救,可使出吃奶的勁兒,嘴里也只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聲。
黑暗中一根洋火發(fā)出嗤嗤的摩擦聲,接連點燃了劉二狗面前一張高桌上的四盞煤油燈,倉庫內(nèi)驟然亮了起來。劉二狗艱難的抬起眼皮,看到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從房梁上垂下一條棉繩,棉繩的下方正吊著自己妻子張牡丹的雙手。
不過此時張牡丹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周身上下只剩下已經(jīng)被撕扯破碎的貼身衣物,嘴里還被人塞了一塊花布,正兀自發(fā)出含混的哭泣聲。
在張牡丹的身邊,一個頭戴面罩的大漢,精赤著雄壯的上身,坐在方桌之上,手里正把玩著從張牡丹身上脫下來的花衣裳,不時湊到鼻間嗅一下,模樣甚是享受。在劉二狗看向大漢的時候,大漢抬眼沖二狗輕蔑的笑了笑,粗糙的右手徑直伸到二狗媳婦張牡丹的胸前,隔著那層薄薄的白色短衫,揉捏起張牡丹的乳房來,隨著大漢手上的力度增加,張牡丹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躲避??上p手被吊在房梁上,全身只有雙腳可以著地,想要護(hù)住自己那對豐碩嬌嫩的乳房,是萬萬不可能的。
蒙面大漢看著張牡丹極力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發(fā)出淫蕩的笑聲,接著起身下了方桌,開始放肆的用雙手在張牡丹的身上游走,從乳房、小腹再到大腿、腳踝,大漢絲毫不懂憐惜的大力搓揉,讓張牡丹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像是難受至極,卻又像騷性大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