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用槍將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腦袋頂了起來,仔細(xì)一瞅,竟然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模樣甚是俊俏,不過手腳都被捆著,當(dāng)下問道:“姑娘,你是愿意跟著胡大麻子做小,還是愿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兒性子十分貞烈,惡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聲罵道:“呸,你們這幫畜生沒一個好東西,最好趕緊殺了我,要不我遲早會殺了你們
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這么犟呢,跟著俺,不比跟著這個老東西強(qiáng)?
小虎想起三娘曾經(jīng)被逼著做了幾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軟,伸手抓住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給她一些錢,再送她一匹馬,讓她滾!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后大哥再給你尋個好婆娘,記住,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小虎說罷,轉(zhuǎn)頭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趕緊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實(shí)在尋不著去處,就到山上來找俺?!倍蠈⑴臃旁诘厣?,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戀的神色。
女子似乎沒有料到小虎一幫土匪,竟然會這么好心放她離開。待她的手腳被放開之后,她凝視了小虎片刻,柔聲說道:“我叫張勝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會報(bào)答,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后也給兒孫做個好榜樣!”紅衣女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大廳。
“大當(dāng)家的,你看這是啥?”這時小柱子竟然托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
木盒打開之后,是一棵通體鮮紅的人參,那顏色艷的如同剛從血液中撈出來一樣,看著有些妖異。
“胡大掌柜,這是個啥寶貝?給俺們兄弟說說,讓俺們兄弟也開開眼!”自從小柱子拿過這個木頭盒子來,小虎就發(fā)現(xiàn)胡大麻子和他身邊的艷婦精神恍惚,想來這顆人參定有些奇特之處。
“這就是一顆普通的人參,就是顏色有點(diǎn)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沒什么特別的?!焙舐樽诱f話的眼睛開始四處打量。
“呵呵,是嗎,既然胡掌柜不敢食用,那龍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說著,把人參放到嘴邊,佯裝要吃的樣子。
“別啊,萬一有毒,傷了大當(dāng)家的身體,胡某人可擔(dān)待不起!”胡大麻子緊張的汗水都流了出來。
“去你娘的,你能有這么好心?老東西,趕緊說,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小虎說完,一腳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踢出一丈開外,胡大麻子當(dāng)場就捂著胸口呻吟不斷,旁邊的婦人趕緊爬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哎吆……真是顆普通人參,你不信就算了?!焙舐樽右琅f不肯松口。
“好,你不說,看著?!毙』⒄f完,將人參掰成幾段,放進(jìn)嘴里胡亂嚼了幾口,一仰頭,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沒有苦澀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澀味,猶如女人淫水一樣的滋味。
“哎呀,我的寶貝啊……”胡大麻子見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參生吞了下去,急的當(dāng)場昏死過去。旁白的婦人大叫一聲“老頭子”,便開始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
“二冬瓜,看看兄弟們收拾妥當(dāng)了沒有,大家準(zhǔn)備回山了?!毙』⒚畹馈?/p>
“是!”二冬瓜緊接著竄到了門外。
“行了,老東西,別裝了,我且問你,前些日子,鬼子來你們莊上抓一個中年漢子到底所為何事,你最好老實(shí)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院子?!毙』⒆叩胶舐樽咏?,伸手把他提了起來。
“什么中年人?這個我真不知道,龍大當(dāng)家,你也搶也搶了,打也打了,到底還有完沒完?”胡大麻子此時神情失落,滿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沖小虎小聲嚷嚷起來。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們莊上的人出去抓人,爺也不能受傷?!毙』⒄f著將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將外面的戲服脫掉之后,扒開領(lǐng)口的獸皮衣,露出肩頭的槍傷。
“你的槍傷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說的中年人,我壓根就沒見過?!焙舐樽右桓弊魉赖纳駪B(tài),想是小虎剛剛吃下了那顆人參,讓他絕望透頂。
“哥,我有辦法,我們這么辦……”小柱子見小虎正對胡大麻子的負(fù)隅頑抗感到一籌莫展,他趕緊趴到小虎的耳邊說出了一個計(jì)謀。
“好,胡大麻子,你不說就算了,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柜的原配吧,敢問夫人大名?”小虎聽了小柱子的建議,沖他一眨眼后,接著對胡大麻子旁邊的熟婦問道。
“正是,龍大當(dāng)家,奴家正是胡家莊子的大奶奶喬翠娥,求大當(dāng)家開恩,繞過我們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說至少也得在50開外,但此時這個婆娘卻打扮的妖艷至極,模樣不過40來歲,臉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涂抹的如同剛飲過血液一樣艷紅,就連說話時的媚態(tài),都騷過了青樓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個妙人,保養(yǎng)的真好,我這小兄弟剛才對我說,他看上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毙』男χ鴮檀涠鹫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