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自幼體弱多病,為了讓他平安長大,一飲一食都是我親自動手。
甚至跪行九千多級臺階,求來了這個平安鎖。
我教他說話走路,陪他騎馬射箭。
天冷加衣,天熱打扇。
八年照拂。
都比不過外人,三言兩語的挑撥。
“有些事,或許你長大才能明白。”
“不過想不明白也沒關(guān)系……畢竟從今以后,我們都不會再相見了。”
在蕭煜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用力吹響懷中的骨笛。
隨著一聲響亮的哨音。
當(dāng)年已被放飛的雄鷹,重新在我頭頂徘徊。
赤兔馬也縱身越過欄桿,來到我的身邊。
我躍上馬背,側(cè)身回望。
御筆所書的“攝政王府”四字,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如我初到王府那日一般。
我知道,在我走后,又會有新的女人被送進(jìn)來。
可那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了。
來自大漠的孤鷹,應(yīng)當(dāng)飛往更廣闊的天地。
就在我緊握韁繩,準(zhǔn)備策馬離開之際。
蕭煜手持利箭。
朝我的方向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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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裝模做樣說幾句好說,就能讓我和父王回心轉(zhuǎn)意?!?/p>
“你有本事離開,就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
鋒利的箭矢帶著少年的怨恨,直直朝我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