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在警局辦公室的墻上!”
溫北梔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她一字一句地問。
“你胡說什么?”
“那溫北梔,你是怎么回來的?警察放你回來的?”
溫北梔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
程野一步步走近她,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像是喪鐘,他輕笑一聲,眼底卻結(jié)滿寒冰。
“難怪警察會放你走?!?/p>
“原來我的枕邊人,一直是條子養(yǎng)的狗?!?/p>
溫北梔死死盯著他。
“程野,你清楚我是什么人?!?/p>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得讓她撞上墻壁。
“我當(dāng)然清楚?!?/p>
“一個騙子?!?/p>
溫北梔在窒息中恍惚地想,原來這就是他的選擇。
信一個來路不明的傻子,也不信跟了他十年的她。
地下室的鐵門在身后重重關(guān)上,溫北梔被粗暴地按在椅子上,手腕被鐵銬磨出血痕,她已經(jīng)被折磨三天了。
“說。”
“警方的線人是誰?”
溫北梔扯了扯嘴角,喉嚨里嗆出血腥味:“我不知道?!?/p>
“不知道?”
旁邊的人冷笑,一棍子砸在她小腿骨上。
“那警察為什么放你走?”
劇痛讓她眼前發(fā)黑,可她只是死死咬住牙,一聲不吭。
角落里,程野靠墻站著,指尖的煙明明滅滅。
他全程沒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她被人按著頭撞向桌角,看著她嘔出血沫卻仍不肯松口,她在一片血色中抬頭看他,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程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