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沒人會皺著眉給他處理傷口了。
程野站在溫北梔曾經(jīng)的房間里,指尖撫過梳妝臺上落下的口紅。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地找她。
明明她可能已經(jīng)背叛了他,明明她可能早就和警方聯(lián)手……可他就是想見她。
想聽她冷笑著罵他一句“程老板”,想看她不耐煩地皺眉抽煙的樣子,甚至想再被她用槍指著,聽她說“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
那晚,程野喝了很多酒。
他躺在溫北梔的床上,枕頭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酒精燒得他眼眶發(fā)燙,他抬手遮住眼睛,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啞的:“溫北梔?!?/p>
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我明明是救你的人。
沒人回應(yīng)。
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就在他半醉半醒間,房門被輕輕推開。
“程野哥哥……”孟安然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怯生生的試探。
“你喝多了,我、我來照顧你。”
程野懶懶的掀開眼皮,月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勾勒出孟安然單薄的身影。她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絲質(zhì)睡裙抱著玩偶,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像是誤入狼窩的小白兔。
程野盯著她,酒精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孟安然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伸手想碰他的臉。
“你很難受嗎?我?guī)湍恪?/p>
她的指尖剛碰到他的皮膚,程野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輕呼一聲,眼眶瞬間紅了,聲音帶著哭腔。
“你弄疼我了……”
程野沒說話,只是盯著她。
她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她是個傻子,天真得近乎殘忍。
程野的呼吸驟然加重,酒精和欲望燒灼著他的理智,他猛地翻身,將孟安然按倒在床上。
孟安然驚喘一聲,卻沒有反抗,只是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小聲問。
“程野哥哥……你要做什么?”
程野沒回答,低頭咬上她的脖頸。
孟安然輕哼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他的衣領(lǐng),身體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