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語像是被他這句話給刺到了,一股腦地往外說著:“你騙人,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從來不進(jìn)我的房間,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說我的嗎,說我守活寡?!?/p>
“說我們的關(guān)系本來就是不正常的,說我們沒有孩子是報應(yīng)?!?/p>
“你從來沒有把我當(dāng)妻子看過……這段婚姻,對你是折磨,你卻拖著不離婚,是在報復(fù)我嗎……”
“小叔……我累了,這段婚姻真的讓我很累,你放過我吧,若是能重來,我絕對不招惹你?!?/p>
“崔晟年!你混蛋……”
林若語一會兒叫小叔,一會叫崔晟年。
崔晟年腳下的動作更快了。
他眉宇皺的很緊,雖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夢,但她說的都是和他有關(guān)的。
他能聽出她的委屈。
崔晟年一顆心像是被風(fēng)雪貫穿。
是他該死,在她的夢里也沒有好好對她。
漫天的大雪里,他遵循本心地回答她的話。
“對不起,若語,嫁給我讓你受委屈了,是小叔的錯?!?/p>
“若語,我愛你。”
“若語,這段婚姻對我來說不是折磨,是無數(shù)個日夜的的求之不得,娶到你是我夢寐以求的?!?/p>
雪花依舊在飄落,崔晟年背著他的全世界,在風(fēng)雪中逆行。
“咯吱咯吱”的踩雪聲,伴隨著他一聲聲低哄的“若語”響了一路。
……
第二日,清晨。
一間簡陋卻整潔病房內(nèi)。
陽光灑在林若語的眼皮上,刺的她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白色墻面有些斑駁。
隨后,她感受到了一個溫?zé)岬膽驯А?/p>
她微微轉(zhuǎn)頭看到了線條流暢的下頜線。
以及赤著的精壯上身抱著她的崔晟年!
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蘊含著蓬勃而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