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裴家保姆的女兒,母親查出絕癥后,我病急亂投醫(yī),給一起長大的裴輕言下了藥。
醒來后,我不要名分,只要他看在我們的關(guān)系上,救治母親。
他卻執(zhí)意娶我,說知道我的難處,會對我負責。
可話雖如此,婚后,他卻始終與我關(guān)系淡薄,眸中浮現(xiàn)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只有在床上時,我才能窺見一丁點情。
我一直以為他天生性子淡漠,卻不想,他會為蘇晚晴沖動失去理智,也會陪她吃從不屑入眼的路邊攤。
“裴老板,其實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
說著蘇晚晴忽然堅定地抬頭:
“你看起來并不幸福,所以,我不想隱瞞自己的心意了。”
話音剛落,裴輕言的眼眸微動,沒等對方說完,他便垂頭不容置喙吻了上去。
“唔……可是太太要是知道我們這樣……”
蘇晚晴臉頰通紅,意有所指。
“不用在意她?!?/p>
裴輕言用吻打斷了她的話,男人的穩(wěn)重在此刻蕩然無存。
隔著不遠的距離,我看到蘇晚晴向我投過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原來,她是故意說給我的聽的。
我攥緊了拳頭,良久,卻又緩緩松開。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我拿起手機,打給律師:
“你好,請幫我擬一份離婚合同吧。”
3
我獨自坐在深夜的藥店門口,一點一點給自己處理擦傷的傷口。
忽然接到了裴輕言的電話:
“溫念初,來郊外的山上,帶上急救包,晚晴爬山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你不是學醫(yī)的嗎?”
原來他杳無音訊半天,是陪蘇晚晴去爬山啊。
我甚至還沒有說話,裴輕言便已經(jīng)開始不耐地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