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走過來,伸手將我扶起來,護在了身后。
裴輕言怒極反笑,指著他問我:
“你要和我離婚就是因為這個野男人?”
我搖搖頭,聲音還算冷靜:
“我和傅先生是朋友關(guān)系,不要將他牽扯進來?!?/p>
說完,我轉(zhuǎn)頭向傅裕安道謝:
“麻煩你了,傅先生,我們走吧?!?/p>
裴輕言的助理上前告訴他,技術(shù)部的員工因為我的原因,昨天已經(jīng)離職。
他瞬間慌了。
裴輕言出聲叫住了我,想將我留下,可卻抹不開面子:
“你要是跟他走,以后就不要回來了,就算和我離婚,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分不到一分錢的吧?”
“溫念初,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乖乖做裴太太,你還可以像之前一樣,過奢靡的生活。”
“然后將技術(shù)部的員工都招回來,我可以重新給你們一次機會,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我聞言腳步一頓,他見我停留,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篤定了我會為了錢留下。
“不了。”
我平靜開口,沒有一絲波動:
“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了,我們到此為止吧。”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裴輕言頓時愣住了,他的話音明顯裹挾了一絲慌張:
“你父母雙亡,離開了我,你在a市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
所以,他是知道我無依無靠,才會如此有恃無恐地與蘇晚晴曖昧,對我百般磋磨。
見我沒有松口的意思,裴輕言近乎暴怒地撕掉離婚協(xié)議,一字一頓:
“你憑什么說走就走,我不同意!你知道嗎,溫念初,當(dāng)初你就算不下藥,我也會娶你的,是你偏偏做出那種事情,是你辜負了我的感情,現(xiàn)在憑什么又輕飄飄地離開!”
“是你欠我的!”
說到這里,他的眼眶已經(jīng)泛起一陣猩紅。
是傅裕安率先擋在了我的身前,聲音淡漠:
“據(jù)我和溫小姐在合作中的經(jīng)歷,她的能力十分優(yōu)秀,從她當(dāng)上總經(jīng)理后,至少為你們公司盈利了幾個億,如果真欠了什么,她早就還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