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跪。”
高洋澤將我牽往臺上,而我毫無尊嚴的跪了下來,被他拽著走。
膝蓋、手掌幾乎磨破,所有人歡呼著錄像。
孫妍走到臺上笑著撒錢,沖著我大聲說,
“原來你為了錢可以做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那是不是只要給你錢,讓你給我和洋澤養(yǎng)孩子你也愿意??!”我頓住了動作,望向她的方向,她滿臉譏笑的睨著我。
看著看著,我忍不住泛起了淚花。
她還不知道,今天結束,我們就不會再也以后,更不會再見了。
我扯出一個笑容,繼續(xù)機械的完成爬行的動作。
直到孫妍一令下,對著我說,“這條視頻之后每晚會在你房間里循環(huán)播放!你好好看看你眼中對錢貪婪的樣子!”長達半個小時的鬧劇終于結束,高洋澤放開了我。
連走路都在顫抖,我回到家將所有關于我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垃圾桶。
只留下了那個五年的包養(yǎng)協(xié)議在桌上,提醒她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之后,片刻不留改簽坐上了飛往英國的飛機。4
到英國之后,我根據(jù)著地址來到了英吉利海峽。
早在一個月前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就給他們投過簡歷應聘海上救生員。
這些年在孫妍身邊看夠的冷臉白眼,城市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第一選擇了。
如果可以,我想一直遠離城市,在無邊無際的海邊游蕩。
海上救生員,是我能選擇的最好的工作。
幾年前在學校時,我就學習過海上救生培訓,又有潛水資格證。
那邊很快就給我發(fā)來了邀約消息,讓我到英吉利海峽岸上駐留地去報道。
負責人是個和我年紀相仿的華裔男人,叫邢晨歷,和我再三強調(diào),
“海上救生員是需要長期出海的,如果家里有什么牽掛放不下的人,請謹慎考慮。”
我沒有任何猶豫,簽下了五年的合同。
又是一個五年,不過這次的五年可以由我自己選擇。
培訓了一周,邢晨歷告訴我,下周就可以帶我出海,讓我給家人發(fā)好告別的消息,海上沒有信號,只能依靠定位器。
來報道之后,我就買了這邊的通訊卡還沒有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