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也好,懦弱也罷。
我不想在京陽待下去了。
處理好父親留下的房產(chǎn),遞交了辭職信后,我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而另一邊,京陽市第一醫(yī)院。
江寧佑剛換完白大褂從更衣室出來,就看到保潔阿姨在拆夏知安辦公室門上的名牌。
他微微蹙眉,走上前:“拆這個干嗎?”
見到江寧佑,保潔阿姨笑著回:“夏主任辭職了啊,可不得換嘍!”
夏知安……辭職?!
江寧佑腦袋轟了一下,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掛上慌亂和無措。
“什么時候的事?她說去哪兒了嗎?”
保潔阿姨嚇了一跳,連忙回:“沒說啊。江主任,怎么了?”
江寧佑沒心思回答,轉(zhuǎn)身就往院長辦公室走。
他知道夏父的死給了夏知安很大打擊,所以他決定給她些時間緩和好,再來把一切說清楚。
卻唯獨沒想過,夏知安會直接離開!
……
而此時,我正在萬米高空之上。
我最近有些失眠,特意帶了褪黑素飛機上吃。
睡得迷迷糊糊間,只感覺到機身在劇烈地?fù)u晃,整個機艙內(nèi)充斥著人們驚慌失措的叫喊聲。
緊接著,飛機猛地下墜!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頭重重磕在金屬鐵板上,直接失去了意識,墜入了無邊黑暗。
等再醒來,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軟的好像剛剛經(jīng)歷的飛機失事只是一場噩夢。
我茫然坐起身,卻在看到身旁江寧佑沉睡的臉后,徹底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跟江寧佑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想不出答案,跳下床拿過手機就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