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怪他?!?/p>
這句話說完,柳如煙先前的猶豫全然消失,她沒有再看我一眼,小心攙扶起季博達,就往外走去。
直到快走出門口,她才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回頭看向我:
「江辰,你先拿牙膏敷一下,等我送完博達,就回來接你。」
說完,也不等我的回復(fù),徑直離開。
一直等到我整條手臂發(fā)炎腫脹,都沒再見到柳如煙的身影。
我咬著牙,自己打車去了醫(yī)院。
幫我處理傷口的醫(yī)生低聲交談:
「今天怎么燙傷的人這么多,剛柳總的丈夫聽說也燙傷了?!?/p>
「不過真是同人不同命,我看她丈夫的手臂連水泡都沒起,可柳總卻緊張的將海市所有的燙傷專家都喊過來會診?!?/p>
「這種妻子,上輩子得積多少德才能求來啊。」
積德?
我心中不由得苦笑。
手機里,是季博達剛發(fā)來的信息。
「江辰,看來這次還是我贏了?!?/p>
照片里,柳如煙正動作輕柔的給他涂藥膏。
呵,這就是我積德求來的妻子?
真是可笑。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
簡單包扎完傷口后,我拖著行李徑直去了機場。
柳如煙,這一回,我們只能到這兒了。
10
一周后。
季博達在柳如煙精心照顧下康復(fù)出院。
出院那天,路過配藥處,柳如煙停住了腳步,買了一支燙傷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