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離開后,別墅恢復了平靜。
午后兩點,陽光正穿過紗簾,打在書房柔軟厚實的地毯上,細小的浮塵在光束中緩緩漂浮。
書房里一切整齊有序,鋼筆和墨水瓶擺放得一絲不茍。墻角的壁爐并未生火,木柴整齊地迭放著,散發(fā)出隱隱的木質香氣。
宴席上積壓的情緒,在送走賓客后終于慢慢浮出水面。剛才她與莎拉對視時那種無言的默契,最終化成了此刻不動聲色卻極端冷酷的懲罰。
周夏夏被抵在書桌邊緣,腰線緊緊貼著書桌冰冷堅硬的木質,裙擺已被翻開一半,細致柔軟的布料揉在她掌心,指節(jié)泛白,似乎在竭力克制著什么。
樓下窗外隱隱傳來傭人們收拾餐桌餐具時偶爾的交談聲,瓷器與銀具輕輕碰撞,細小而禮貌。
周夏夏的神經繃到極致,羞恥與憤怒在心底糾纏不休。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腰,燙得像是要透過肌膚把她整個人點燃,但身體沒有急躁的動作,好像有意慢慢折磨她。
夏夏張了張嘴,咬緊牙關,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
男人卻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克制,微微一笑,呼吸漸漸逼近。他的手指緩慢地沿著她的側腰往下,滑過脊背,指腹所到之處,她的肌膚敏感地戰(zhàn)栗著。
傭人們的聲音就在窗外,時遠時近。
“麻煩把花瓶移到廚房去洗一下?!?/p>
“茶杯單獨放好,待會兒再統(tǒng)一收進柜子里?!?/p>
“這是周小姐的小提琴,先幫她放回臥室?!?/p>
每一句話都讓她的臉更燙了一層,明明門外就是平常而正常的世界,而門里,卻是另一番讓她無法面對的景象。
她掙扎了一下,想推開男人,周寅坤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輕巧卻強硬地壓回桌面,書桌上整齊的文件變得凌亂散落,此刻被壓得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邊的笑意淡得幾乎不可見,眼神卻深得令人害怕。
“小侄女,剛才那個女孩好奇心挺重,不管是對我們,還是對我們的項目,好像都很有興趣。”
下一秒,男人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面對他。她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那一點點克制與隱忍,那是隨時可能崩潰的理智邊緣。
他再次開口,聲音低沉,“有問題何必繞彎,剛才就該留她過來看看,你說呢?!?/p>
周夏夏眼眶猛地泛紅,屈辱與憤怒交織,讓她的心跳亂成一團。
男人的動作逐漸變得粗暴,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滑入她的發(fā)間,微微用力將她的頭往后一扯,另一只手則緊緊扣住她的腰,將她更牢地固定在書桌前。
樓下的傭人還在有條不紊地整理餐廳,偶爾輕笑著交談,根本不知道樓上書房里正發(fā)生著怎樣的失控與掙扎。
他的唇輕柔地落在她耳后,卻帶著冰冷的譏諷意味,每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他知道她在顧忌窗外的人聲,于是動作更加從容,仿佛故意逼她失控。
鼻尖輕輕地掠過她纖細的脖頸,呼吸中帶著隱約的煙草氣息,每一下都仿佛在挑逗她的神經。
手指慢慢地解開她衣領上的扣子,每一下都極其緩慢,卻又無法拒絕?!胺判慕校瑯窍侣牪灰??!甭懵兜逆i骨瓷白,周寅坤順著她肩膀輕輕地將衣服褪下。
她試圖掙扎,卻被他強勢地一把翻過來按在書桌上,肚子緊貼著冰冷的木面,雙手被他輕松地握在頭頂。
女孩的腰肢纖細得很,裙擺被徹底掀起,她只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與灼熱的觸感緊貼著自己的肌膚,羞恥與無力感如潮水般涌來。
男人單手撕開包裝,緩慢而強勢地套上,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女孩掙扎的身體。他低聲一笑,身下的堅硬抵上去,卻沒能順利進入。
本來就窄小的洞口,并沒有因為潤滑液而變得通融,反而好似只因多了這一層薄膜,把兩人原本就勉強的空間壓到了最后的極限。
“怎么,太久沒見,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