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緒上的,而是身體最深處那種忽然“炸開”的反應(yīng)——她小腹驟然一緊,腳趾蜷縮,小腿發(fā)顫,像被水下某道無形的電流擊穿。
她整個人在他懷里發(fā)起抖,眼淚從睫毛滑下來,緊接著就感覺到那股滾燙的快感——無法控制地沖了出去。
她“啊”了一聲,短促卻又破碎,聲音都帶著不敢相信的羞恥感。下一瞬,溫?zé)岬乃凰龓У妹偷匾皇帲ㄝp輕濺在浴缸邊上,她自己卻已經(jīng)亂了套。
身體抖得停不下來,肌肉一抽一抽地緊縮著,她整個人癱在他懷里,連手指都握不住力。
周寅坤卻沒動,只是抱著她,指腹還在她肉珠上緩慢安撫,低聲貼著她耳朵開口:
“這就是你不想要的樣子?”
她哽咽著搖頭,死死抓著他的手臂,“……不、不是……我不是……”
周寅坤沒有立刻放開她。他托住她腰的那只手仍在輕輕按著她的唇瓣,那一片還在抽,帶著細碎的痙攣。他低頭看了一眼,水下那片柔軟已經(jīng)徹底濕透,泛著不自然的紅,腫脹卻仍緊緊收著。
他一手托起她的腰,把她轉(zhuǎn)了過來面對著自己,水下那根早就熾熱到不正常的欲望一點點逼近。她驚得想合腿,卻被他膝蓋從中抵住,壓得死緊,整個人向前一伏,將她死死困在懷里。
男人進入得極慢。慢到她能感覺到那處原本收緊的地方一點點被他撐開,每前進一寸,她的指尖就抓得更死,整個人都被他塞得顫抖不止。
他終于到底,整根沒入,她的身體仿佛一下被撐滿到極限,頭頂著他的臂膀,腿軟得要命,只能掛在他腰上。
他不急著動,只是停在那里,感受她顫抖著夾緊自己的那一瞬。突然的不適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開那種“被填滿”的壓迫感,卻根本動不了。
第一下幾乎只是微微退出,然后再度壓到底——像是在給她一點點“適應(yīng)”的余地,她整個人被他頂?shù)猛匣?,手指死死掐在他肩膀,幾乎抓破皮膚。
然后第二下、第三下,他的動作開始穩(wěn)、準、深,每一下都頂在她身體最深、最敏感的那點上,不快不狠,卻讓她每一下都像被敲到神經(jīng)深處。
她夾得越來越緊,嘴里喊著停,身體卻一下一下把他送得更深。
她第二次來的時候,比第一次還猛烈。
整個人像是被擊穿,從腰底爆出一股強烈的抽搐感,帶著水聲、帶著呻吟、帶著不可控制的噴涌。
整片水面被她蕩起細碎的水波,她臉埋在他頸側(cè),哭得控制不住,肩膀一抽一抽地抖。
水聲還沒平息,她整個人就被他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周夏夏渾身是水,發(fā)梢還滴著,整個人像軟掉的布娃娃一樣被他攬在懷里。他只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上浴缸邊上的石臺,女孩還跨坐在他身上。
剛剛高潮過兩次,夏夏整個人敏感到不敢碰。他卻偏偏用掌心揉著她臀側(cè),像在預(yù)熱,又像是在給她重新找節(jié)奏。
她咬著唇,頭低著不敢看他,可身下那根硬得不行的灼熱已經(jīng)頂在她最深處,真的是極限了。她一顫,不經(jīng)意看到男人居然還有一大截沒有插入,她嚇得聲音發(fā)顫:“不要……”
“不要什么?”他輕輕抬起她的腰,又緩緩放下,“你是說……不要坐著,還是不要頂太慢?”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讓她一點點往下壓。
入口腫得愈發(fā)厲害,敏感得不堪一觸,但太濕了,哪怕她全身在顫,哪怕她一邊哭著說不行,可他的那一寸熾熱還是順著她身體最軟的地方,不停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