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讓人去請大夫,只請穩(wěn)婆,說大夫是外男不許人給夫人接生。
宋玉茹痛得撕心裂肺,可是穩(wěn)婆束手無策:“胎兒太大了,胎位也不正,怎么會讓孕婦吃那么多,都肥成什么樣了,這怎么生啊?!?/p>
阮如笙將下人趕出了屋里,自己進(jìn)去,看著快昏迷的宋玉茹,低聲道:“侯爺吩咐過,如果不行就保小,這可是侯爺?shù)淖铀?,你們懂得要如何做。?/p>
“不行,就剪開肚子,把孩子抱出來。”
穩(wěn)婆冷汗?jié)i漣,跪在地上:“娘子饒命啊,我們穩(wěn)婆做不了這個,還是叫大夫吧!”
說完,連自己的包袱都不要了,轉(zhuǎn)頭向外跑去。
宋玉茹疼得快暈過去,聽到了阮如笙的話,知道性命攸關(guān),厲聲道:“你敢害我?”
“等侯爺回來,必不放過你!”
阮如笙拿著把剪刀走上前來:“等侯爺回來你都死了,怎么讓他不放過我呢?”
“侯爺在乎的是子嗣,你放心,你死了,你的孩子我會視如親生的,到時候他只認(rèn)得我是他的母親。”
“你只要安安靜靜地躺著,等我把你肚子剪開把孩子抱出來?!?/p>
宋玉茹想大聲呼救,卻被如笙捂住嘴,她手中的剪刀直接劃破了宋玉茹的肚子,一聲銳利的尖叫引得外面人的注意。
門一下被踢開,是賀遠(yuǎn)舟趕了回來。
阮如笙被一腳踢開,直直撞到墻上吐了一口血。
“賤人,你在干什么?”
“大夫,快救人啊?!?/p>
可是孩子實(shí)在太大,又拖得太久,宋玉茹沒有救回來,最后孩子是活生生從肚子里生剖出來的。
“侯爺,夫人已經(jīng)死了,小公子還活著。”大夫嘆著氣,搖著頭離開了。
賀遠(yuǎn)舟看著一屋子的血,還有滿屋的血腥味,幾乎要瘋了,他一把掐著阮如笙將她拖起來:“你這毒婦,為何要?dú)⒂袢??!?/p>
阮如笙笑了,半癲狂地說:“賀郎,我不能生養(yǎng),如今她為我們生了一個孩子,這不是正好嗎?我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孩子會叫我母親啊?!?/p>
“到時候,我把你的妾室都發(fā)賣了,侯府就只有我們倆了,我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
賀遠(yuǎn)舟一把將她推倒:“你這瘋子,瘋子,誰會和你這種瘋婦在一起!”
“來人,將她押到官府去,由官府定奪?!?/p>
阮如笙拼命掙扎:“你不能送我去官府,我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室,我是正室,我是鎮(zhèn)南侯夫人,你們誰敢動我?”
然后馬上被人堵上嘴,押著送去了官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