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嶼命人砸斷我的胳膊,又用皮鞋狠狠碾過我的手指。
“聽說,裴錦書還曾把自己所有的錢交給你?”
“我跟她在一起這么久,她連個小禮物都沒送過?!?/p>
“她憑什么那么在乎你!”
“我比你差在哪里!”
賀嶼發(fā)了狠,不停地用腳踹我的肚子,瘋狂地發(fā)泄這些年的嫉恨。
我身下很快血紅一片。
獵狗聞到血腥味,掙扎著鐵鏈蠢蠢欲動。
賀嶼終于找回理智,冷靜地逼問我:
“這次你能跑出來,絕不可能是單打獨斗?!?/p>
“你查到了什么?還有哪些同黨?”
“說出來,或許我能看在曾是兄弟的份上,饒你一命?!?/p>
像上位者施加的憐憫,他似乎愿意給我一條生路。
可我只是發(fā)笑,聲音微弱而決絕:
“沒有別人。”
“只有我,會成為你永遠的噩夢?!?/p>
“那你就去死!”
賀嶼尖聲嘶吼,群狗立即吠叫不止。
一陣毛骨悚然的動靜后,一切歸于無聲。
演播廳中雅雀無聲。
彈幕也在此刻詭異地安靜。
許久后,死寂的彈幕突然爆炸。
鋪天蓋地的文字,如海嘯般涌來,齊刷刷寫著同一句話:
【嚴懲兇手!】
【嚴懲兇手!】
【嚴懲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