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這次學(xué)精了,沒有再說要分開干活。
她不提,誰也沒提這回事。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難得糊涂。
都一個屋里住的,何必天天針尖對麥芒。
春梅看宋書言和秦斐兩人明顯更加親近,她總有種融不進(jìn)去的感覺。
她腳步一頓,抬腳去了賀蘭那頭干活。
“快跑!野豬下山了!”
不知道誰,用盡全力喊了一句,話音最后,都破音了。
宋書言直起腰,抬頭一看,好家伙,手無寸鐵的婦女孩子們都慌亂地往村里跑。
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則興奮地拎著鋤頭,鐮刀,站在山腳下,等著野豬送上門,一決生死。
“區(qū)區(qū)野豬,怕啥?”
“送上門的肉,兄弟們!沖呀!我一鋤頭把它敲暈!”
老一點的村民則喊話他們注意安全,野豬可不好對付!
力氣大又靈活!
年輕人聽不進(jìn)去。
靈活?
他們身手也靈活!
“我們不跑嗎?”
秦斐看宋書言在發(fā)呆,拉了她一把。
宋書言看向半山腰,“我還沒見過野豬呢!”
賀蘭尖叫著回頭喊她們,“快跑呀,愣著干什么?”
她服了,新來兩個像傻子一樣,也不怕被野豬沖過來踩傷。
春梅也回頭喊她們,“回來!快回來,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