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踢我下河,沒天理了!”
王婆子只聽了片面之詞的親鄰好友跟著討伐宋書言,“太不像話了!”
“宋知青怎么能這樣呢!”
周景深面色一沉,目光冷冷掃向一窩蜂擠進知青院的一群人。
宋知青也冷了臉,冷笑幾聲,半分不帶害怕的站了出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她沉聲道,“我為什么不踢別人,只踢你?”
秦斐拖著沉重的木桶落到了最后,好不容易回到知青院,她把木桶往旁邊一擱,推開看熱鬧的眾人,走到宋知青身邊,叉著腰幫嘴。
“是王婆子先把書言推河里的!”
王婆子狡辯,“我那是不小心!而宋知青踢我是故意的!”
秦斐大聲嚷嚷,“什么不小心,你分明是故意的!書言都說了會游泳,不用幫忙。你那光棍兒子還跳下河,一個勁往書言那邊游去,擱誰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主意呢!”
周景深眉目更冷了,眼光如刀,扎向王婆子,以及她那猥瑣的兒子。
“誤會,都是誤會!”張四有縮了縮脖子,假笑著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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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賠償
“干什么呢?”
大隊長也來了,“這么多人圍在這兒干啥?”
宋書言冷笑一聲,徑直走到大隊長面前,“大隊長,你來得正好,王婆子故意推我下河,聯合她兒子,想給我設套,這事不給我個滿意的解決方案,我要報公安!”
“告王婆子殺人未遂,告那誰意圖耍流氓!”她指著張四有,表情嚴肅又認真。
張四有嚇得連連否認,“不是……我沒有!”
王婆子一拍大腿,就地坐下,“哎喲,還有沒有天理??!我不活啦!我都一把年紀了,被踢下河,連個說法都要不到!”
“我兒子明明是好心下河救人,還要被人安個意圖耍流氓的罪名!”
“老天不開眼??!”
“專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周景深沉著臉,一身氣勢壓迫力十足,緩緩開口,“既然你們各執(zhí)一詞,那就讓公安來判誰對誰錯吧!”
大隊長額頭上青筋直跳,忙陪著笑臉說,“不至于,不至于!”
這點小事報公安去,今年的先進他們大隊還要不要了?
他也沉著臉看向還在撒潑的王婆子,“你給我閉嘴!”
事情聽了個大概,他還沒不知道怎么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