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改變了主意,對兩人爽朗一笑,“行!我八天后有空,你們到時候能請假出來嗎?”
宋書言看他說的認真,也跟著笑了,“能請假,你放心!那到時候我們中午在國營飯店見!”
正好她也打算,擱一段時間,去鎮(zhèn)上吃頓好的,解解饞。
她暗自想,下次點好菜,她也借口上廁所,早早把賬結(jié)了,免得再次被搶先結(jié)帳。
弄得她們好像蹭吃蹭喝的一樣。
車屁股都看不見了,秦斐還倚著門框發(fā)呆。
宋書言跑進院子,一個個把包裹搬進屋里,又一個個拆開整理。
她把被子枕頭拿了出來。
晚上睡覺時,春梅忍不住問她,“現(xiàn)在天還熱著呢,你把被子抱床上干嘛?”
宋書言想也沒想,“墊著睡啊,床太硬了。”
黑暗中,春梅瞪圓了眼睛,看向她床的方向,出言提醒,“你不知道,棉被壓實了會不暖和嗎?”
誰家像她一樣,棉被用來墊床的?太不會過日子啦!
不會過日子的宋書言迷迷糊糊想,被子壓實了不暖,把被子拆了找彈棉花的打蓬松就是,多大點事。
改天問問,村里有沒有人會彈棉花。
另一邊,訓(xùn)練到精疲力盡的周景深依然睡不著。
想起晚飯時,陳風幸災(zāi)樂禍的調(diào)侃,“周隊啊……我看宋同志以前,沒怎么關(guān)注過你唉……”
他默默冷哼,這個女人,以前眼里只有跟她青梅竹馬的沈度,記不住他,也是正常。
現(xiàn)在輪到他近水樓臺,而且,她跟沈家退婚了,從前的事,誰還沒有個眼瞎的時候,就讓它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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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者輸一半
又想,他比她大好幾歲,小時候跟她那個年齡段的小屁孩,玩不到一塊,她對他沒有印象也正常。
再說后來他當兵去了,一年都回不了大院幾天。
想起白日里,她手搭在他手臂上的溫度,他眼眸幽暗,簇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