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見陸其琛之前,那個女人將她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扔給她一件墨綠色緞面吊帶睡衣,讓她好好把自己洗干凈。
簡凈秋抓起衣服,撐著身體進了浴室,她把沾了血的衣服脫了丟在垃圾桶里,身上一條條血痕交叉遍布在腹部和腿上,后背也有一些,手腕上青紫的痕跡也顯現(xiàn)出來。
她先洗了把臉,右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手掌印夸張的印在上邊,她手貼上去,發(fā)著燙,那個男人給她灌的東西已經(jīng)慢慢起了反應(yīng),她不敢再耽擱,走進浴室。
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她的身體不停地發(fā)著抖,水打在傷口上更是疼得她打顫,她緊緊咬著牙,眼淚混著水,透過她的皮膚,流到她破碎的心里,讓她整個人浸泡在痛苦之中。
很多年以后,她只要想起來,依舊猶如萬只螞蟻在啃食著她的血肉,痛苦不堪。
還是來的那件包間,陸其琛長腿交迭,神色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抽著煙。
瞥見那人進來,他吐了一口煙,嘴角勾了勾。
簡凈秋步履艱難的走近他,墨綠色的吊帶睡衣松松垮垮,襯得她身體更加單薄,半干的頭發(fā)還有些水珠,掉在裙上十分顯眼。
到他面前時,她有些撐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她伸出蒼白的手,輕輕拉著他的褲腳,慢慢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里是討好、求饒、順從。
見她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陸其琛抬了下眉,來了興趣,他直起身,用腳勾起她的下巴,“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才多久就把我當你的救命稻草了?!?/p>
“我錯了?!彼^發(fā)散亂,眼睛又紅又腫,眼淚還在掉。
她說:“是我自不量力,以后我會乖乖聽話的,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求你,不要那么對我?!?/p>
他呵了聲,收回腳,“我陸其琛還不至于缺女人缺到需要去碰別人玩過的?!?/p>
簡凈秋直起身,往他面前膝行兩步,她紅著眼哭泣道:“他沒有成功,我也洗干凈了?!?/p>
她卑微得毫無尊嚴,任由自己被他踐踏。
她不想這樣,可卻只能這樣,用自己沒用的尊嚴,為自己換一個生機。
是值得的。
陸其琛掃了她一眼,嘴角不屑地勾起,他聲音沉沉:“簡凈秋,我愿意給你幾分好臉色,只是單純的心情好,不是你在我這有多少分量?!?/p>
“明白嗎?”
她垂眼低低應(yīng)聲:“明白。”
他嘆了一聲,眼眸微瞇,淺淡的諷笑:“可是你這樣的木頭,要怎么才能取悅我呢?”
“我會讓你滿意的……”
藥效已經(jīng)完全起了作用,簡凈秋呼吸有些急促,身上也沒什么力氣,她垂下頭,一只手搭在沙發(fā)邊緣,另一只手抓了一把腿上的傷,刺激自己能夠保持著一點清醒。
她緩緩呼了口氣,抬起頭,往前探身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借著點力,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伸手解開了他胸前的三顆扣子,并伸手探了進去。
有些冰涼的手在胸前游走,他神色慵懶靠著,眼神玩味的看著她的每一步動作,心里有些期待,她究竟能自己做到哪一步。
她湊上來,唇在他頸間輕輕游走,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肌膚上,他有些不滿她蜻蜓點水般的挑逗,抬手覆上她的后頸:“吻得重一點?!?/p>
她聽他的加重了吻上去了力道,并漸漸往下走,但他依舊不滿意,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打了她的臀一巴掌,“動起來?!?/p>
她不得不扭著腰肢,隔著衣物去蹭他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