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玫刷碼進(jìn)了地鐵站等地鐵過來,想想還是拿手機出來給陳景發(fā)了條消息:“你還好吧?”
陳景回的并不快,而是在她從地鐵站出來才看到他的回話,“還行?!?/p>
這么簡潔的回答,張玫玫本來還想再問的,表示一下自己的關(guān)心,可想著大概陳景也不需要她的關(guān)心,只是個游戲搭子,“我怕你電腦也被砸了,所以就拆了下?!?/p>
“砸了就砸了唄?!?/p>
同上一句一樣,也不是即時回的,是她走進(jìn)寢室里回的。她心里頗有些感嘆,想著人家可真有底氣,一瞧那電腦配置就不便宜,人家一句“砸了就砸了唄”的話讓她有些破防,想著她當(dāng)時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想著把主機搶救一下。
她忍不住用手拍自個兒腦袋,剛坐下喘口氣兒,手機就來了個電話,顯示的是陳睿的號碼。上回陳睿打過電話給她,她就隨手存了人家的號碼——瞧著手機好半天,她才接了電話,“喂?”
聲音明顯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些叫她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主機送到你們學(xué)校了,在你們寢室宿管阿姨那里,你記得去拿。”
她沒想到來得這么快,下意識地就要拒絕,拒絕的話在嘴邊過了好兩回,始終沒說出口,“哦。”最后只應(yīng)出一個聲兒來。
“聽聲音你不怎么精神,是不舒服嗎?”陳睿隔著電話線的聲音傳來,有種直擊人心底的敏銳。
她緊緊握著手機,手機殼很是顯眼,是張一百塊的人民幣樣式,“沒有,我很好,沒事的?!?/p>
“你一個人來這城市念書,父母又遠(yuǎn)在他省,要是不舒服了,記得跟我說,千萬別一個人扛著的,知道嗎?”陳睿語速緩慢。
按理說,陳睿講這些話雖透著關(guān)心,可有些過了,許是方才受陳景的話影響,她的心里免不了泛起一絲漣漪,舌尖似乎也跟著重了起來壓在她的嘴里,“我沒、我沒事的?!?/p>
“真沒事?”
他再問一遍。
她有些吃不住,趕緊道,“沒事的,陳二叔,同學(xué)叫我呢,我先掛了。”
拿著手機,她還有些愣神,腦子近乎刻薄的清醒,曉得陳睿待她的意思,到?jīng)]扯上愛什么的,似他這樣的男人,送上門的女孩兒也是不缺的——他瞧上自個兒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想去想,往簡單的面兒上想就是他喜歡青春的肉體。
她別的沒有,也就是青春的肉體。
她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大學(xué)生,有必要嗎?她在反思,也躺不住了,許是大姨媽快來的緣故,她的情緒有些波動,拿了條椅子擺在床前,她兩只手按在椅子兩側(cè)上將整個身子稍支起來,雙腿往后伸直,腿根處卡在椅子的邊緣,摩挲著被包裹住的嬌嫩私處——
她慣會自慰,都是藏著掖著的,沒一會兒便氣息不穩(wěn)了起來,被椅子邊緣摩挲,讓她繃直了纖細(xì)的脖頸,往后繃直的雙腿也為著腿間的刺激而稍稍離了地,面色微微染上紅暈,美眸里濕潤含情——但是她立即就起來,趕緊地就將椅子挪到一邊,人坐在床沿,緩著呼吸。
李娜開門進(jìn)來的,見她在寢室里,到覺得有些驚訝,“你今兒怎么在?”她曉得張玫玫的作息,自然有些奇怪。
張玫玫怕叫她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的舉動,又將椅子這個作案工具稍微推離一點兒,壓著微亂的呼吸輕聲回道,“今天想戒半天游戲?!币婚_口,她的聲兒就不對,似染了嬌氣兒。
李娜沒注意到,反而是興致勃勃地化妝,“哎,晚上我恐怕回不來,你也別擔(dān)心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p>
張玫玫下意識地夾了腿兒,私處微微有些顫抖,她面上掩飾著自己,嘴上有些遲疑,“你真……”
李娜曉得她個意思,“安啦,你等著我拉扯你一把吧。”
張玫玫曉得她是個有主意的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了,“還是得注意安全?!?/p>
都大學(xué)生了,別說大學(xué)生不懂這些的,網(wǎng)上小黃文也多的是,就是不懂嘛多看看就曉得了——安全很重要,一來避免多造生命的安全,二來避免染病的安全,誰也不能保證誰就是干凈的。
李娜點點頭,對于面對這話題就面上稍微害羞了一下,往唇上抹了個低調(diào)的蜜桃奶茶色唇膏,對著鏡子照來照去好兩回才覺得非常滿意,“趕明兒我開個號,做個化妝博主感覺還不錯?!?/p>
“是不錯,”張玫玫這方面上服她的,“回頭你要是真做了,我給你打call?!?/p>
李娜拎著包就出門了,走路那幾步都是扭著腰的,把張玫玫都給逗樂了,莫名地覺得身上都輕松了些,人到是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手上還拿著條干凈的內(nèi)褲——剛才弄那么一回,人是舒坦了,但底褲是濕透了的,能不換嘛。